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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开来。
此刻,就算是对中医一无所知的闻肃,都能够看出来,被他们判断为需要准备后事的小姑娘,真的被救下来了。
他的脑海不停着回响着“重症麻疹治愈”六个字,目光呆滞,久久不敢相信。
但是对于梁怀友、周雪问等人,脸上散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除了为陈茵救下一条生命而高兴外,还为陈茵突破了一种业界难题,攻破了一种重型麻疹治疗手段而兴奋。
更令人振奋的是,他们中医总算是在某一种病症的治疗上,赢过西医。
这种畅快是长久
以来,被压制,被漠视之后的兴奋。
梁怀友急切地想要知道陈茵是如何开方的。
“在下羊城人民医院中医科梁怀友,不知道小友师从何人?现在在何处高就?”
从语气中可以听出,梁怀友俨然是将陈茵当做前辈进行交流。
陈茵颔首示意,“我是陈茵,目前经营一间小医馆罢了。”
如果是其他人听见,或许会轻视,但是现在大家都见识过陈茵的本事,清楚她口中的医馆绝对是自谦。
虽然梁怀友是羊城医院的科室副主任,但是他都不敢说自己的医术在岭南中医届排得上名号。
因为传统中医讲究的是师承,有师承和他们这种学院派是两种不同的培养方式,差异巨大。
中医届医术最好的,几乎都是这些有师承的。
如无意外,他们几乎都是在师傅的医馆继续行医,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去其他医院。
因而在梁怀友看来,陈茵就是这类令他羡慕的人。
“不知陈大夫的医馆是?”
“惠民堂。”
“可是首都惠民堂?”
前些年前往首都进行学术交流的时候,梁怀友似乎隐隐听过这个名号。
陈茵摇摇头,否定对方的猜测。
“我们家的医馆只不过是父亲传下来的而已,开在东俞市,并没有什么名号。”
“抱歉,”自知失言,梁怀友不好意思地说。
“您言重了。”
“不知道我们能否有这个荣幸听听陈大夫是如何治疗这例重型麻疹患者的?”
“当然可以,互相交流学习是应该的。”
陈茵向来不会拒绝这类提议,趁着孩子还没有从厕所出来,她将自己对珍珍各类症状的病因判断一一道出。
“中医看诊,望闻问切,四诊合参。首先,刚见到孩子,我就发现喘急鼻翕,嘴唇青紫……”
当向南带着女儿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以往看起来冷漠、不近人情的医生,神色柔和和陈茵交流的画面。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细细看一遍,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这样做。
他赶紧将怀里的女儿抱到床上,一双大手紧紧地按住女儿的胳膊,向陈茵发出乞求的声音。
“茵茵,麻烦你看一看珍珍是什么了?”
“我将她的尿袋和粪袋清理了好几遍后,忽然发现她开始躁动不安,一直扭动着身体。”
“向南哥,你别担心,珍珍这是开始发疹了。”
“原来是麻疹要出来了!”向南惊喜地喊出声,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女儿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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