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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萨沙,杀千刀的萨沙,被我暴打了多少次的萨沙。
“看来我们的新客人到了。”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没有表现出认识我的迹象,我也无从判断他仅仅是个复制品,还是那个变态的本尊。
我抿紧嘴,刚走下台阶,踩在码头湿漉漉的地面上,两个警卫就自动上前,站在了我身后,显然是打算护送我一直进入远处的那座城堡似的精神病院。
“请上车吧。”萨沙在海风中提高声音,“看起来的路程要比实际上远得多,开车需要二十分钟,而我相信天气很快就要变坏了。”
“你是谁?”我问道,这应该是个不足以引起对方警觉的问题,无论是处于哪种情况。
萨沙抬了抬帽檐,说道:“我是您的医生,亚历山大佩图赫,叫我萨沙就好。”一边说,他一边转身,并没给我任何寒暄的机会,毕竟我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客人,“这边走,女士,您可以坐我的车。”
不管是之前战地遇到的萨沙,还是在上一个世界重逢的萨沙,给我的感觉都是性格阴沉、寡言少语,但眼前这个人似乎相当的礼貌,和我认识的萨沙大不相同。
也许只是个映射出来的仿制品,照我看,仿的比原版讨人喜欢。考虑到这个人担任了格蕾丝口中将主宰我未来一周生活是否水深火热的主治医生,显然礼貌的萨沙要比喜欢装逼的萨沙更讨人喜欢。
等候我们的车子是辆老车,但不是迪恩或者汉克会喜欢的类型。车子看上去相当过时,并且是糟糕的那种过时。车里的空间倒是很大,并且在我坐进去之后,那两个保镖似的警卫识相得没有跟进来。
萨沙坐在了我对面的座位上,车子随即发动,在不甚平坦的路上缓慢行驶起来。
“通常情况下,我们不会为新住客这样大张旗鼓,”过了一会儿,萨沙突然用解释的口吻说了起来,就像回答我问的什么问题似的,“但为了您,我们的确做了充足的准备。”
我不感兴趣地问道:“为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格蕾丝送我来的,而在这个“因我而生”的世界里,格蕾丝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看过了纽约发来的报告,”萨沙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决定不动声色,“我得承认,您的故事让我深深地着迷了。”
“为什么?”我模棱两可地问道。纽约?我可没去过纽约。这也是卡姆斯基搞出来的什么背景故事吗?就像那个抓出间谍的可笑任务一样?
总之不可能是我的潜意识搞出来的。
萨沙说:“详细的,我们不放留到每天的会面时再谈吧。旅途一定让您相当劳累了。”说着,他扶了扶并不存在的帽檐,因为上车之后他就摘下帽子放到了大腿上。不知为何,萨沙的态度似乎突然冷淡下来,尽管仍旧彬彬有礼,但却关上了话匣子。
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们都没再说话。我在思考格蕾丝透露给我的信息,斟酌其中真假的占比。至于萨沙在想什么,就只有鬼才知道。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原本灰暗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沉。当我钻出汽车,踩在铺有鹅卵石的车道上,呼吸着冰冷的海岛空气时,周围只有间隔大约五米的一盏盏路灯能勉强驱散令人心灰意冷的黑暗。
空气又冷又潮湿,并且隐约夹杂着一种令人不悦的气味。我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禁闭岛的疯人院之中。当然,人们不会把“疯人院”这个称呼直接说出来,但不管是杜鹃窝,还是疗养院一类的称呼,都无法改变这地方的墙上都拉着电网,进出大门需要经过验证身份和仔细搜查,包括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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