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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魏琨一僵,伏嫽不免有几分得意和内窘,她还没怎么,他怕不是要小鹿乱撞,神魂颠倒了。
然而魏琨朝后退了,不给那只作弄的纤手第二次机会。
伏嫽见他面无表情,心想倒是会装,可叫她再伸手碰他,她也不想再便宜他,就轻声笑他,“你面对我都这般拘谨,到时候怎么面对长公主呢?”
魏琨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又平,“请女公子慎言。”
伏嫽道,“长公主可是在请柬内专门提了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魏琨一时缄默,抬眼和她对视,道,“女公子这番话敢说给君侯和女君听吗?”
伏嫽一噎,做平静状,“有何不敢?你又不是我兄长,我说什么做什么你管不着,别拿长辈那套教训我,你不愿意跟颍阴长公主,我帮你摆脱她,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
她借着户扇点他胸口,心内感慨,长得这么结实,难怪颍阴长公主会惦记。
恰时隐约听到人声,伏嫽撩起竹帘往窗外看,正见假山旁聚了人,多是昔日与她交好,后来又疏远她的女娘。
其中有个女娘叫鹿明姬,她父亲在掖庭做狱丞,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以前最会在伏嫽面前溜须吹马,伏家失势后,也是她跑的最快。
此刻那群人正在说笑。
“听说齐王也来长公主府了,上回在宫中宴席上偶然得见,属实是气宇非凡,齐王尚未娶妻,不知谁有这等好福气嫁给他。”
伏嫽霎时沉下脸,扭头看魏琨,他隐是哂笑,伏嫽即使怒火中烧,也不能表露,忍着听那些女娘的墙角。
也有其他的女娘唏嘘,倒不是为嫁不成齐王难过,而是都清楚齐王非良婿,嫁给他不仅要远离娘家,还要整日担惊受怕,但凡清楚其中曲折的,都会退避三舍。
女娘们随即又说到伏家。
“长乐翁主不是也携伏嫽和魏琨来长公主府了?怎么没见着他们?”
“伏家又不是以前的伏家了,她伏嫽惯来倨傲骄矜,哪里受得了被人冷待,别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不敢见人。”
伏嫽放下竹帘,起身出了清凉室。
魏琨不用想,也知她是下去找那几个小女娘,小女娘们就是再争吵,也闹不出篓子,他懒得理,打算就此出府。
鹿明姬这时讥笑道,“上回陛下在陵园遇刺,廷尉府查出来那也不是什么刺客,那中官原与陛下跟前伺候的宫女私下做了对食,是见那宫女被陛下赐死了,才暗藏利器想刺杀陛下,偏让伏嫽那便宜兄长走了狗屎运,捡了这护驾的大功,伏家指望他能得到陛下的重用,可真是做梦,若是先帝,兴许这魏琨还真能混到床榻上,伏家就真能鸡犬升天了!”
先帝晚年时,有了龙阳癖好,为后人诟病。
女娘们都咯咯笑起来,伏嫽下了石蹬,她们瞧见了,才勉强收起笑。
伏嫽朝她们走近,啧啧了几声,“瞧我听到什么?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妄议陛下。”
哪朝哪代,妄议皇帝都是死罪。
鹿明姬结巴道,“你别胡说,我们可没妄议陛下。”
“我说你们了吗?”伏嫽将户扇指向她,“我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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