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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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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梁献卓不吭声,心下也忐忑,进了这掖庭,想再出去哪有那么容易,这次戾帝来上林苑,都没带薄朱,现今谁不知,戾帝对颍阴长公主敬爱有加,事事听从她,颍阴长公主还送了个长得像戾帝生母的女人给他,显然是想让薄朱失宠。

薄曼女想到今时的处境,不由落泪,禁不住将今天在鱼鸟观的遭遇哭诉了出来,隐去她与褚松的那些暧昧行端,只将伏嫽贬低成生性放荡,与褚松私会勾搭的蛇蝎妇人。

梁献卓问道,“你和她何时结的仇?”

薄曼女摇摇头说不知。

梁献卓审视着她,半晌说,“曼女,你跟孤撒谎了。”

薄曼女一阵发寒,倏然举手起誓力证自己没撒谎。

梁献卓叹了口气,“那就是跟孤结了仇。”

之前他派人刺杀魏琨和伏叔牙,原以为天衣无缝,可没想到那些蠢货行事不利,事情败露,后魏琨才会杀他安插在长公主府的细作以示警告。

若是早几代的诸侯王,也不会忌惮一个小小郎官,终归是今上狠毒不仁,才令他举步艰难。

“伏氏女心机叵测,以后莫要与她对上,你不是她的对手。”

烛光下,梁献卓的脸如玉雕,薄曼女不觉痴痴,抬手想为他宽衣解带。

“出去。”

薄曼女一哆嗦,收回手,念念不舍的退下了。

摘星楼上高悬随珠,在夜色里闪烁着光芒,明明那光极温和,梁献卓却觉刺眼,闭目片刻渐入睡,红影从高楼跃下,有人在哭,撕心裂肺。

他再睁眼,又只有那束刺眼的光。

梁献卓直视着随珠,自入掖庭,他又开始做梦,那个梦反反复复,只要醒了,就极难想起,只是现在他终于回想起了一点梦境。

这个梦发生在摘星楼,那个女人从摘星楼上跳下去,不可能活得了。

他捂着阵阵作痛的心口,他竟然会在梦里,为一个女人痛哭流涕,他甚至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

这梦魇当真可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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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嫽睡到后半夜听到水声,艰难睁眼,就见魏琨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裈裤,赤着上半身在洗澡,肩背腰腹上肌肉虬结,随着他洗身,水珠都往下滚落进裈裤里。

伏嫽登时睡意去了一半,赶紧红着脸闭眼,心底气他没体统,竟然在她面前赤身裸.体,阿翁教的那些礼节全进到狗肚子里!

可也不在家里,他们不可能分房住,帐篷不大,干什么都得在一处,得亏她回来的早,不然前面她擦洗伤口,也要被他看见,那才更难堪。

伏嫽大人不记小人过,只当自己听不见看不见。

片时,他终于洗完了,大剌剌的躺到她身侧,顿时被窝里都热起来,血气似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

暖烘烘的被窝太好眠,伏嫽犯起困顿,嘟囔着,“你在鱼鸟台干了什么?长公主好像越发讨厌我……”

她半耷拉着眼,眼睫一动一动,随时会睡过去。

魏琨静静的看着她睡去,忽地推她向里侧,这一下把她给推醒了,她也用手推他,偏偏他身板精壮,她根本推不动,便生气道,“等我回去送信给阿翁,就说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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