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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嫽舒服的叹着气,“这样的美酒佳肴,留出一些给他吧。”

阿稚嘿嘿笑,“以前君侯在军中晚归,翁主也会嘱咐厨下留食,女君现在说话的样子,和翁主可真像。”

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阿母与阿翁感情甚笃,阿母让留食,只是担心阿翁会挨饿,她和魏琨不同,她让留食,那是感激魏琨帮她收拾烂摊子。

阿母和阿翁是相濡以沫的夫妻,她和魏琨充其量算是彼此看不顺眼的同伙。

阿稚喜欢吃腊羊肉,伏嫽叫她留下半碟,剩余的都给了魏琨。

阿稚受此贿赂,再无多话,麻利的将每一样菜食都分了半数放回食盒中。

伏嫽一个人自斟自饮,就着食案上的菜,吃到上夜才歇。

魏琨下半夜才回来,阿稚将留食都从食盒中取出来供他饱腹,还故意提了一嘴是伏嫽给他留的。

魏琨神色稍顿,坐了下来。

帐篷内的火盆要熄灭了,阿稚新添好炭就下去歇息。

今晚没什么事情,魏琨命人将鹿明姬送到了王帐前,亲自押鹿明姬进去。

鹿明姬不经吓,先前马尿一事她自己所为,尚且当着皇帝的面求颍阴长公主救她,这次更是该交代的全交代了,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成是受颍阴长公主指使,彻底攀扯上颍阴长公主,妄想逃避极刑。

今上对颍阴长公主的忍耐早已不及从前了。

马尿一事,今上疑心是颍阴长公主设局害他,转头便将长公主送给他的美人杀了。

褚松自称是广陵人,魏琨只不过和皇帝随口一提,皇帝便大为不悦,广陵王与他同辈,又是壮年诸侯王,虽封地狭小,远在南地,但诸侯王一直以来都是皇帝的心病,有先前颍阴长公主那个齐人门客携兵器入宫的前事在,皇帝唯恐再会被这门客刺杀,不用他再多言,就命他想办法料理掉褚松。

在宗室皇亲的眼中,伏嫽和魏琨都只算蝼蚁,他们两人的性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眼中,颍阴长公主杀伏嫽,是在挑衅他。

皇帝果然勃然大怒,可是也不过是一怒,就让人将鹿明姬打入掖庭受刑,随后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然后嚎啕大哭,歪歪倒倒的摔在地上。

魏琨一阵风卷残云,食案上的酒菜尽数填进了他的腹中,草草做了洗漱,便要上床歇息。

床上伏嫽在睡梦中听见动静,微睁开眸,打了个哈欠,长睫上沾了水汽,满枕乌发,她迷瞪着眼,略不满的要他洗干净再上床。

带着惺忪的娇懒,很容易让人心软。

伏嫽有些喜洁的小毛病,魏琨很清楚,这样的小毛病放在仕宦大族,便是雅洁,放在普通人家,也没那么多余钱架柴烧水,这是不节制。

在家中可以分室而居,魏琨不会事事依从她。

可今晚魏琨停在床前,望着衣角曳尾处的褶皱,忽然想起他扶起皇帝时,皇帝一把拽住他,满脸涕泗横流。

“现在朝堂上都是姑母的人,皇后也是姑母替朕选的,姑母还与齐王、广陵王等人暗中来往,朕只不过是姑母手中的傀儡,她是不是在警告朕,朕若是不听话,她就要换了朕这个皇帝?朕受够了钳制!”

“朕的身边只有你最可靠,你帮朕除掉姑母,朕许你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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