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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戾帝多疑的性格,不可能这么轻易把虎符交给魏琨。
“陛下怎么会放心将虎符交与你的?”
魏琨也起了身,落地穿靴子,头也不抬,“他喝醉了。”
伏嫽张了张口,戾帝这荒诞又可笑的行径还真说得通,就怕酒醒后,又要拿魏琨发作了。
“那你不该接。”
她转身坐到镜台前,看着镜子里魏琨已经穿戴整齐,又多嘴了一句,“还回去吧,你这条命不够陛下疑心的。”
话落,就发觉镜子里魏琨在看她,她再转过头,魏琨已束好腰间佩刀,撩了毡布招呼阿稚端水进来。
伏嫽拍拍脸,定是自己看错了,他怎么可能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那是丈夫钟情于自己的妻子才有的目光,那估计是要杀人的眼神,她的话虽是关心,可皇帝的命令若他不遵从,岂不是抗旨,还是死路一条。
阿稚忙碌着为她梳洗,又絮叨说方才有小黄门来传话,说戾帝今日要携众臣游昆明池,戾帝昨天刚去昆明池附近巡查,今天还去,他可真会折腾。
伏嫽匆匆梳洗了一番,和魏琨简单用过朝食,便往昆明池去了。
这时节昆明池上结了冰,船都未必能下水游行,但戾帝说游池是真游池,令辑濯①带领随从破冰,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戾帝等的不耐烦了,催着调船过来。
待船靠岸,梁萦和戾帝侄孝姑怜了一番,两人一同上船,后面人也陆陆续续跟上来。
这样寒冷的冬日,昆明池上没有夏荷观赏也没有飞鸟浮鱼出没,其实很无趣。
调来的船也多是战船,临时装点了一番,戾帝很不满意,叮嘱辑濯制游船,往后他要在昆明池内畅游一番。
伏嫽有些唏嘘,这些战船时时训练,一刻不敢松懈,当初她阿翁还是太尉,曾言及长安居与北地,不善水战,所以格外重视水军演练,这寻常时候是水军将领商讨演练战事的地方,眼下成了莺歌燕舞之地。
鼓乐笙歌,靡靡之音听的人早没了斗志。
戾帝笑道,“朕登基已有些时日,念及奉车都尉尚缺一人,朕看魏卿可胜任。”
这奉车都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赶车夫,是给皇帝掌管车马,近身护卫皇帝,历代皇帝都会将这一要职交给自己最信赖倚重之人,以免身遇险境。
梁萦眼瞟了末席的魏琨和伏嫽,不出声,她不出声,其余的大臣也不敢胡乱附和。
戾帝差点挂不住笑,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半晌让人在梁萦的下首置一席,令魏琨和伏嫽入座,以示自己的亲厚。
舱内只有奴仆走动搬挪席案,伏嫽默默的跟着魏琨坐下,从这一刻起,魏琨不再是郎官,他是朝廷正式的官员了,可以上朝听政,参与政事,这是许多郎官梦寐以求的路径,郎官说着好听,其实和戾帝身边的那些宦官没有区别,或许还不如宦官,只不过是戾帝身边随意呼喝的一条狗。
伏嫽心想,这样的好事不可能这么便宜魏琨的。
戾帝疯癫惯了,今日显得太正常。
伏嫽暗暗观察着室内,总觉得戾帝和梁萦之间莫名的剑拔弩张,再瞅着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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