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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皇后便腹痛流产了。

皇后这一胎极其重要,朝堂内外都盯着后宫,戾帝唯恐走漏风声,慌乱下想封锁消息,可消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透了出去。

起初是传皇后被戾帝打的流产,传到后面又说戾帝有悖人伦,宫中薄美人实则是先帝后宫、齐王生母薄朱。

戾帝气急败坏下,竟怪到大姊夫窦豹头上,认为大姊夫身为未央宫卫尉没有尽职,导致禁中事泄露,遂将大姊夫罢职,关进了大狱中,最后是颍阴长公

主出面说情,戾帝才放了大姊夫,却没恢复他的官职,而是另挑了人选担任未央宫卫尉。

伏嫽想,窦家素来在朝中立自保,如今戾帝不可能再信窦家,即使窦家仍想中立,外人看来,窦家这回也彻底被拉入了梁萦这边。

伏姜语气平淡的说着这些事,她的视线从伏嫽看到魏琨。

魏琨道,“长姊放心,我不会外传。”

伏姜点点头,没有再多言,与他们告了别。

“贺夫子你少喝些酒吧!”

两人回头看后方,贺都四仰八叉的倒在牛车上,他的小童和阿稚合力才将他扶起来,方才的抱怨声就是阿稚发出来的。

“某从前跟着君侯何等风光,驾长车骑骏马,如今竟然沦落到坐这牛车。”

说着掩面悲泣。

太滑稽,伏嫽看的咯咯笑了,随即再看魏琨,却是眉头紧蹙的盯着贺都。

伏嫽便不笑了,对魏琨道,“他说的也没错,以前做伏家的门客,纵然不能在朝为官,但阿翁也不曾亏待过他们。”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有点太刻薄,魏琨白手起家,自然不能和伏家这样的豪族相比较,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没饿着贺都,至于车马,先两代君王至今,连年征战致使马匹稀缺,皇室豪族或能骑马坐车,普通百姓,甚至一些刚起家的小官也未必能坐的起马车,唯有屈坐牛车,可牛车终归被人视为卑物。

伏嫽望了望贺都坐的那辆牛车,再看看自己即将乘坐的牛车,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是贵族出身,贵族好体面,她从来没坐过牛车,一面尴尬,又一面新奇坐上去的感觉。

魏琨朝她伸过手,她小心的支着他的胳膊坐到牛车上,稳稳当当。

其实牛马本没有不同,不过是权贵划分出了三六九等。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一时穷困又不是一世穷困,贺夫子向来有眼光,他愿意追随你,可见你将来有大出息,你也没必要因我方才的话妄自菲薄。”

伏嫽小小的撇唇,说话时根本不看魏琨,故作冷态,好像她也不是要斡旋先前刻薄之语。

小女娘平素就骄傲矜高惯了,可不会叫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以为她在宽慰他。

魏琨弯腰坐到她身旁,静默了会儿,语带笑意。

“女公子想要嫁给我,也是以为我有大出息?”

“谁想要嫁给你了!”

伏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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