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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挣扎,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
两人挨的极近,伏嫽听他道,“我若不进来,进来的就是女公子新收的奴隶了。”
伏嫽立时愣住,这招可真狠,要是成功了,就算魏琨不愿出妻,戾帝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奉车都尉有一个与奴隶私通的妇人。
梁萦好歹是长公主,竟然行此卑劣手段,原来如伏嫽这样微不足道的女娘,梁萦没想着杀她,却想的是要男人舍弃她。
可能在梁萦看来,被魏琨抛弃比让她死更难受吧。
伏嫽微微冷笑,温汤室外应该有不少人被引来了吧。
伏嫽抬起胳膊环上魏琨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鼻尖嗅到香碱的香味,分不清是他身上的,还是自己身上的,然后被他抱出去。
室外的地上有爬痕,落了不少血迹,血迹中有奴隶身上的蔽膝粗布,只不过人不见了,估计是爬去报信了。
伏嫽偷偷往周遭看,天太晚了,离宫的各处宫道犄角都难看清,也不知有没有人在暗中偷窥,但样子还得做周全,任由魏琨抱着她进了暂居的庑房。
那暗处是站着几个人在窥探,依偎在魏琨怀里的伏嫽绵软柔媚,湿发微乱,魏琨的发梢也滴着水,额角的头发垂下了几缕,两人的头发都不似平日那般梳理齐整,他们许久才出温汤室,这当中也有人妇,自然就料想两人在里面如何的缠绵至深。
原想是一出捉奸的乐子,可看到的是夫妻情浓恩爱,这些贵妇也曾与自己的郎婿有过恩爱时光,其中多少欢乐她们皆历历在目,原本看热闹的人,大都悻悻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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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萦这边很快就知道了,当真是怒火中烧,这事自然不算她的授意,她从没将伏嫽放在眼里,身在高位,不需她事事操心,只要她讨厌谁,她的仆婢自会有办法替她除掉碍眼的人,成功了她给点赏赐。
可惜失败了,她安插去的奴隶线人也暴露了。
更可气的是她派去的那群蠢货,竟然让魏琨毫发无损的从北岭回来,还打了不少猎物,怒气之下,便命家令将这帮废物全送进了上林苑的虎观。
从此梁萦更觉魏琨比一般小郎出众,原本想让魏琨死的心反而淡了,只等大事定下,狼崽子再能耐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伏嫽只在骊山离宫呆到次日,就被梁萦先打发回京兆,想必梁萦已对她厌恶至极。全然不想看到她。
在临下山时,得了家令的嘱咐,魏琨这个驺仆射没有梁萦的命令不得出京,伏嫽是魏琨的妇人,也得遵从,她一人也没法回舞阳了。
上辈子嫁去齐地,就再也没机会与娘家人一起过年,重生回来以后,还被梁萦给绊了脚。
娘家不能回,伏嫽一有空就躲屋里骂梁萦,出了门,只要看到奴隶贲容,她便是一家女君。
离年关越来越近,魏琨人在骊山迟迟不归,魏家现今除了伏嫽和阿稚两个小女娘,就只有长孺在,长孺还是半大孩子,他们仨加一起都未必够贲容打的,总得摆出女君的威严,才能震慑住贲容。
皇后给的奴隶那也是奴隶,纵然背地主人是梁萦,明面上也得听伏嫽的差遣,重活累活都要他做,就算不能赶他走,这苦头也叫他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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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九是个难得的好天,伏嫽原要带着长孺和贲容出门,大姊姊伏姜突然过来,只说担心她年岁小,不知操持庶务,遂来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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