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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能不碰她,约莫都是尽力克制了。

伏嫽等的直打瞌睡,魏琨才出了浴盆,随意穿上一件晚睡的衣袍,露了半截健硕的胸膛,伏嫽只看一眼,就皱眉的避开他,只听他踱步到门前,微开一半的门出去。

贲容被打伤了,人跪在地上还不忘朝盥室里偷窥,正撞上魏琨阴冷的视线,他急忙低下头。

伏嫽眼瞅魏琨离开,便在门里要水。

阿稚和长孺没叫贲容起来抬水,两人搭伙将水抬进去,给浴盆重新换了盆干净的热水,随后长孺退走了,阿稚在室内侍奉。

院里只剩贲容,偶尔能听到盥室中女娘细小的说话声,贲容四处看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便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靠近盥室,尚未趴到门上,就挨了一脚,腿一哆嗦,重又跪了回去。

一抬头就看见魏琨,魏琨正冷眼乜着他,微抬下颌示意他起身。

贲容再起来,还没站直,就又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上,然后再叫他起来,再被踹倒,如此往复,直踹的他口吐鲜血,魏琨方才停脚。

贲容见他不再有动作,料惩戒已过去,先时在骊山,有婢女授意他入伏嫽所在的温汤室,他差点就进去了,他们奴隶自来卑贱,如何也不敢觊觎贵人,可是想想美人柔软香艳的身体,有长公主撑腰,他有什么可怕的,这魏琨还敢杀他不成。

长孺听见动静从厨下出来,手里正拿着系柴火的布绳,魏琨招他近前,让他用布绳捆住贲容,再堵住他的嘴,转而推着贲容出门,直接系于马上。

魏琨上马拖行贲容,专挑闾巷中最崎岖不平的地段走,贲容口不能言,疼的想叫都叫不出来,一路被拖到灞水畔。

贲容涕泗横流,以为魏琨是在恐吓自己,只等他拿走嘴上的布,便口头求饶几句,他必会放过。

魏琨下了马,一抬脚就将他踢进了灞水,他没想到魏琨这么干脆利落,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在贲容落水前惊恐的视野里,魏琨迅速上马,急驰离开。

沉沉河水很快吞没了贲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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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琨回房时,伏嫽已躺在床上睡迷糊了,阿稚坐在床边给她手上的伤痕敷药。

太晚了,阿稚也直犯困,眼睁一会再闭一会。

魏琨一跟她说愿意代劳,她忙不迭把伤药推给魏琨,连连感谢,便下去睡了。

这料峭春寒,主卧烤着火盆,倒不是很冷,魏琨握上伏嫽露在外的一只手腕,拨开那细软葱指,只见掌心伤痕,磨破了一层皮,她是这样的,娇弱但好强,没驾过车,却敢刺牛屁股,牛终归温驯,换做是马,莫说是手,人都得遭罪。

药膏涂到伤口时,有点刺疼,伏嫽顿时清醒了点,半睁眼看魏琨坐在床头给她上药,许是灯火暖黄,显得他神态都极温和,少了寻常时候的野劣,他多年生长在行伍中,手指粗糙有力,与她软白掐粉的手握在一处,对比过于鲜明。

伏嫽忍耐着等他敷好药,手飞快缩回被里,眼瞅他恢复过来了,方问他话。

“西城城门候是不是跟你有仇?无缘无故便将我扣下。”

城门候上面是司马,再上面是城门校尉,隶属北军,仅听皇帝号令,谁不知魏琨是皇帝的人,这城门候却敢扣她。

魏琨顿了顿,回她,“我不认识这人。”

那这就更不应该了,既不认识,为何要针对他们。

伏嫽被关进大狱以后,狱卒说有人领她,出来以后却是齐地的游侠,前后一细想,她顿觉那西城城门候可能是梁献卓安插在朝堂的细作,她急忙跟魏琨说了自己的揣测。

魏琨微拧眉头不语。

伏嫽是没什么好担忧的,长安西城当然很重要,上林苑屯兵若想进长安城,最近的就是走西城,一旦长安城内有兵变,西城便极为紧要,只是没料到梁献卓的细作已经坐到西城城门候的位置,戾帝登基将将才一年,他大抵早在戾帝登基前就图谋长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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