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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在战乱时也能平安吗?
魏琨安排好一切事宜以后,便率大军抵达西安门。
魏琨入长安以后就不再低调,早有人给梁萦通风报信了,梁萦想不明白,魏琨没有虎符是如何调集上林苑兵马的。即便魏琨兵临西安门,梁萦虽心慌,但手中有虎符,还是能稳住。
魏琨停下,命一人到门前喊话。
“长公主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拥立来路不明之人玷污王座,
“趁陛下不在宫中,控制皇城,威逼朝臣同意废立,是为谋逆,
“伪造假虎符,扰乱长安兵防,
“长公主罪大恶极,皇帝陛下诏令,长公主当诛!”
很快这些话就传到梁萦耳中,梁萦这时才有些慌神,望着手中虎符,也分辨不出真假,便想叫桓荣来问话,但女婢前去皇后宫中找寻,哪里还能找到桓荣的身影。
原来桓荣在得知魏琨率兵入城以后,便偷偷跑了。
桓荣一逃,梁萦更以为虎符是假的,但到了这地步,就算是假的,她也不能认,令随身女婢出去传话,只说虎符是真,魏琨的那枚虎符才是假的。
西安门外是两万精兵,中郎将、骑都尉大多见过虎符,若是假的,一早就会拆穿,又怎可能受魏琨差遣。
这话根本无人信服。
西安门从里打开,迎魏琨进去。
未央宫大,但也容不下两万人,魏琨带不了那么多人进去。
长孺快跑着到魏琨身边,小声提醒他,“女君让奴跟主君说一声,宫中卫队皆为皇后调遣,主君千万小心,莫中了圈套。”
魏琨看向停在远处的马车,伏嫽探头在窗外,一见他回头,便将车窗关了,十分的别扭。
魏琨微翘唇,跟长孺道,“你去告诉她,我知道了,不会让她担忧。”
长孺跑回马车前一字不落的回给伏嫽。
伏嫽气恼道,“谁担忧他了?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完方想起马车里还有贺都在,她尴尬的看了眼贺都,发觉贺都神情凝重,并未注意到她的这些话。
伏嫽问他,“贺夫子是不是担心皇后殿下?”
贺都点头又摇头,“女君说的没错,皇后金印亦可差调宫中卫队,皇后……”
他顿住,半晌道,“仆在鲁地游历的那两年,身居翟家,做了皇后的夫子。”
伏嫽已经不止听皇后和他说过许多次了,算算年纪,那时候的翟妙约莫也才十来岁,可能尚未及笄。
贺都低声道,“当时鲁地第一大族就是翟家,翟司农姬妾成群,子女成堆,主母只育有皇后一个女儿,且皇后患有红痭,翟司农对她们母女……不算亲厚。”
伏嫽顿然,不算亲厚,那就是薄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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