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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誉,这怎么算是小事,大王大度仁和,我却没这等好度量。”
梁献卓愣住,他认为女人间打架是件小事,可魏琨显然不这么想,耳听旁人毁谤自己的小君恋慕他人,身为郎婿,这确实不能忍。
伏嫽适时委屈巴巴的对魏琨道,“阿郎要替我讨回公道,我看她被无赖调戏,好心救她,没想到是她串通无赖围堵我,要不是有将闾在,我今日都未必有命归家,我只是一时气急才打的她,没想到正好被你和大王看到。”
世间巧合的事情有很多,但再巧合,也不能巧合的魏琨和梁献卓同时来到这条闾巷。
魏琨如往常般在各个官寺串门,正路过太常府,恰好少府太官发下餐点,魏琨便将就用了一餐,吃喝间丞官进来说他家中家僮递话进来,要他得空来这边的市廛接伏嫽,魏琨这才赶来。
而梁献卓过来,则是要去给李陵王吊唁,凑巧进过这里,就遇到薄曼女的婢女拦路,说薄曼女遭人非礼,求他救命。
魏琨不蠢,梁献卓也是聪明人,稍细想,就知这漏洞百出的拙劣算计出自薄曼女。
梁献卓朝两人拱手,“曼女年幼,孤没有教好她,回去定会罚她,还请魏长史和伏夫人给孤几薄面。”
算算年纪,薄曼女十八了,比伏嫽都大一岁,到梁献卓口中就是年幼,前世也是如此,不管薄曼女闹出多大的笑话,做出什么样的蠢事,梁献卓都能纵容,可能在梁献卓心里,薄曼女大概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女娘吧。
伏嫽并不想给他薄面,待欲拒绝。
魏琨替她同意了,“大王宽厚,我们也不能抓着不放,只是小君受了委屈……”
梁献卓笑,“这是曼女的错,她该向夫人致歉。”
薄曼女被仆役强压着向伏嫽道了歉,转而被塞进梁献卓的五马高车,梁献卓带人离去。
伏嫽不悦道,“你凭什么替我同意,薄曼女屡次害我,告到廷尉府,正好把先前的仇一起报了。”
现在廷尉府都是戾帝的人,薄曼女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惜了这样好的机会。
“陛下即使不喜她,也会看在齐王的份上饶过,反而她说过的话经过廷尉府盘查,极有可能会传开,就算她说谎,以讹传讹,也会使得有些人信,女公子希望街头巷尾都有人谣传你因为嫁不成齐王,而对齐王的表妹嫉恨报复?”魏琨淡淡道。
伏嫽抿唇不语,确如魏琨所说,廷尉府也不是密不透风的,人言可畏,伏嫽犯不着为一时之快和梁献卓牵扯到一起去,她此生都不想再同梁献卓有分毫干系。
阿稚替将闾做了简单包扎,一地的无赖早在梁献卓走后,都灰溜溜跑了。
他们一行人便也坐上马车回家,路上阿稚将在闾巷中的前因后果解释过,魏琨心不在焉,好像也没听进去。
伏嫽观察着魏琨,他如今闲出屁来,戾帝也不给他指派事情,还有什么好烦忧的,左不过是担忧前程,可他一个反贼,迟早也是要造反的,做什么官都是暂时的,他总会抓住机会筹谋。
魏琨将伏嫽送回家以后,接着往太常府去了。
太常府专司宗庙祭祀,日常也没多少繁杂庶务,也只有需要置办祭祀才会稍忙碌一些。
二月份戾帝才刚在宫中柏梁台祭过天,是以这一个月来,太常府也是闲的,魏琨晌午在这里蹭了顿饭,这会再来,就是唠闲话,若再能配上一些果品茶水,一坐就能坐一天,待到日落,各自归家,好不惬意。
魏琨坐一旁听几个太祝、太宰说话。
“颍阴长公主的封地被咱们朝廷收回后,颍川郡的匪患眼看着见好,可谁知道又碰上了春旱,颍川郡太守奏请朝廷拨款修建水渠,可陛下没批准。”
“倒不是陛下不批准,日前太仓私底下与我透风,实在是囊中羞涩,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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