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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雪腰不盈一握,再往上只能隐约看见软白隆起,阿稚只瞄了一眼,就有些害羞的想着好像比去年大了许多。
过完年,伏嫽虚岁十八了,她的样貌相比两年前更艳丽,体态也越发玲珑有致,已是彻底长成的美人,莫说阿稚看见她脸红,有时她自己沐浴时,也会觉得她的身体比前世更好看了。
撇掉自夸,前世这时候戾帝越来越不得人心,她为了帮梁献卓拉拢豪族,绞尽脑汁结交讨好长安贵妇们,希望他们能在戾帝倒台以后,推举梁献卓坐上皇位。
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安心,又怎能长好身体呢。
而今她也没甚可忧愁的,魏琨也没什么可以让她操心的,她除了督促一下他,也就是吃吃喝喝,没什么烦恼,自然身子也就能长得更好些。
魏琨受伤也不老实,进了床便缠着她厮磨,他自己有伤不能出劲,还能厚脸皮的托着她的腰让她自己颠簸,害的她腰间酸涩,他倒是享受尽了。
阿稚搀扶着伏嫽起身,瞧见她身上的红痕,想嘀咕魏琨咬重了,到处都有他咬出来的红痕。
伏嫽看她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许她多话,这是他们房里事情,不能总让阿稚挂嘴边,说出来就要窘迫了。
阿稚忙服侍她梳洗,然后说今日的晡食要在客室和贺都一起用。
伏嫽自是明白的,知会阿稚,注意不要上酒给贺都喝,还有些消渴疾不能吃的食物也都不能上,贺都喜好的美食,阿稚清楚的很,自不用她提。
阿稚便去了厨下。
伏嫽在房里歇到腿没那么酸软了,才去客室。
客室内,魏琨将长安发生的事情,以及伏叔牙的交代,一并告与贺都。
伏嫽进来时,两人正要商议怎么处置那几个高阶属官。
恰好是吃饭的时辰,便都坐下来先用食。
贺都瞧食案上没酒,直嚷嚷没酒不快哉,让拿酒来。
伏嫽便数落道,“贺夫子有消渴疾,莫忘了平园君赠你那壶葡萄酒,就是提醒你该戒酒了,况且喝酒误事,我还想贺夫子多活些年头呢!”
她口中平园君就是戾帝第一任皇后翟妙,也算是在梁萦那场宫变中独善其身,梁萦被贬庶人后,就被她带去了鲁地。
贺都一阵失笑,没再要酒。
三人便吃着饭,只做议事。
贺都道,“使君去长安这两个月,本是相安无事,但近几日长史似乎常招城中守兵屯卫进他家中问话,某观此人不诚,想必太子已传信于他。”
从长安回来,已有两个月,梁献卓传信来寿春也该到了,长史本就能掌兵,到时趁魏琨不备,带兵杀进太守府,也不是没可能的。
魏琨微眯眼眸,与贺都两人一番商议,决定就在月中,由陈芳悄悄出寿春,前往城外守备军营中找王据和张绍带兵回来。
两人议定以后,魏琨到了月中请府中属官吃酒。
酒宴摆在前院,魏琨坐于上首,换了大盅酒盏,打算与属官们痛饮。
这时后院的巴倚过来,说伏嫽有交代,不准他喝酒。
魏琨直说扫兴,跟在座的属官道,“只是受了点小伤,我这小君连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管,担忧我这伤不见好,着实太烦人。”
他说的是烦人,但嘴角笑容却得意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极关心他的妇人。
座下属官个个无言以对,谁没有妇人,也只有他是这般炫耀的,显得好像只有他的妇人好,听的耳朵酸,偏他是太守,这一圈他最大,没人敢顶撞。
过半晌,长史做担忧状,“使君如何受伤?”
魏琨将手一摆,“不过是为我那小君受的小伤罢了,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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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他不还是提了是为伏嫽受的伤,是一点也不把他们这些属官当外人,一定要让属官们见识见识,他们夫妇有多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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