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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一亲。
然后他就缓了脸色,搂着人进到内室,把她在外面的挖苦通通送口舌上报复回去。
晌午时,伏嫽换了粉桃袿衣出来,和魏琨手拉着手进食堂用朝食。
虽然阿稚她们不在,但山英也很麻利的摆好膳食。
只是她摆了两张食案,这又让魏琨不乐意,魏琨让她把案上的食物都摆到伏嫽的食案上,然后大喇喇的坐到伏嫽身边。
山英在跟前,伏嫽原觉尴尬,但她是老实女娘,并没好奇的乱看。
夫妇俩好生吃了顿饭,魏琨那臭脾气也算勉强安抚住。
用罢膳,长孺跑进来,说舞阳来信了。
上次从舞阳回来,都有一个多月了,那时三姊姊伏昭刚有孕,他们回去的匆忙,也没带些礼物给她,不过回寿春后,伏嫽挑些好礼,魏琨派人送了回去。
伏嫽打开信简,魏琨凑近看,才有了悦色的脸又阴沉一片。
伏叔牙来信说,远在长安的梁献卓突然派人送了厚礼上门,还请了民间医术高超的铃医来给伏叔牙看病。
伏嫽当即收了信简,让长孺赶紧拿去烧了。
她再望魏琨,魏琨眼底藏杀气,这下是怎么都哄不好了。
伏嫽轻声道,“你要是气不过,你有本事找他出气,可不能往我头上撒气。”
她怎么知道梁献卓会做这些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给她阿翁请铃医,无非是不信阿翁真病了,找铃医去看看有没有病而已。
若阿翁没病,梁献卓捏住这个把柄,定会要挟她自己回长安。
魏琨叫人拿来竹简和刻刀,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奏疏,向戾帝告状,梁献卓仍旧没死心,不仅偷偷派人来寿春,想将伏嫽偷回长安去,还去他的岳家献殷勤,希望戾帝能管管梁献卓。
伏嫽把那封奏疏读完,也是对魏琨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要脸就是好,什么事都敢抖搂,梁献卓那种脸皮薄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封奏疏被快马加鞭送去长安,呈到了戾帝的书案上,戾帝看完奏疏,登时生了气,让人把梁献卓叫来,奏疏扔给他,让他自己看。
梁献卓捡起奏疏看了遍,攥着奏疏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奸贼果真无所不用其极,伏嫽素来践律蹈礼,怎会甘愿下嫁给这种人,跟着他,伏嫽又岂能受得了,终究是他前世之过。
前世他犯下大错,夷灭了伏家。
究其根源,是伏叔牙用了两百甲胄陪葬,甲胄是朝廷军器,等闲人不能私藏,若经发现,便有谋逆之嫌。
那时伏叔牙已经辞官隐退了,伏家在朝堂上再无人。
他本想把这事压住。
可伏叔牙藏匿甲胄的消息在短短几日传遍了朝野,所有人都知道伏家要谋反,朝臣请诛伏家、废掉伏嫽的奏疏堆满了他的书案,母亲也来劝他。
当上帝王以后,最怕的就是外戚,即便伏叔牙已辞官,伏叔牙没有儿子,可伏嫽还有亲戚叔伯。
母亲常跟他说,外人终究是外人,只有薄家是最可靠的,伏嫽多年无子,在薄曼女生下他的长子以后,母亲更想过让他立长子为太子。
他也想过立长子,但他想把长子过继给伏嫽,让伏嫽成为他的母亲。
他必须给一个交代,杀伏家保伏嫽,他没有犹豫,他也不无辜,杀了就是杀了,他欠伏嫽的,他会补偿。
可伏嫽在得知消息后,就立刻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那是他们成婚八年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期盼了很久的孩子,他前去找伏嫽对峙时。
伏嫽又哭又笑,他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
你杀我全家,我就杀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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