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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纤指蜷缩,便面也拿不住,掉到水盆里,打的花瓣发颤,水盆里的水也随着船身摇晃,溅到花瓣上,凝成晶莹水珠。
午间能歇一个时辰,阿稚他们是不会打搅的,玩了四五把樗蒲,将闾又到河水里抓鱼,阿稚和巴倚在河边架釜生火,都等着吃新鲜的鱼。
这时长孺坐马车赶来,嚷嚷着贺都回来了。
长孺嗓门大,不需要阿稚和巴倚上船叫人,舱室内也听的见。
伏嫽噙着泪胯在魏琨腿上,唇与唇相吻,他紧紧扣着酥胀腰肢,亲密不可分,即使听见外面叫嚷,他也是要酣畅淋漓了,才抱开伏嫽,尽心尽力的帮她洗净。
魏琨出去前叫她不要走,同他一起回府,比浆糊还会黏人。
听到伏嫽细绵绵的嗯声,他才心满意足的出了舱。
这几日挖壕沟,伏嫽几乎每日都来,本以为那把子力气挖土就能挖完了,但他还有力气往她身上使,一场尽欢,伏嫽总要躺躺,回回都不许她走,哪回不是应了他才肯罢休。
还当她会跑似的,最多也就跑回太守府。
伏嫽这样想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会有些落寞,她慢慢坐起身,打开窗往外看,魏琨正上了马车。
伏嫽轻轻叹气,靠在窗边看着阿稚上船。
阿稚将烤好的第一条鱼送来,鱼刺都挑干净了,在外面也只撒了盐,鲜归鲜,但有些腥,但是阿稚他们的心意,伏嫽还是吃了。
阿稚道,“女君疼我,他们都说我做的鱼不如主君做的好吃,但女君吃的可香了。”
伏嫽拍拍阿稚圆圆的小脸,说,“虽然不如他做的好,但胜在心意。”
阿稚挠头,“那主君就没心意吗?”
伏嫽一怔,魏琨当然也有心意,但若这心意成了习惯,她便好像没有那么在意,这些习惯渐渐融入进她的生活,她习以为常,可如果有一日他们要分开,她真的会适应没有他的日子吗?
她当然能适应,她和魏琨又没有爱的要死要活,他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呢?他们始于身体上的欢愉,当有一日这些都消退了,她和魏琨也许就会陌路,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娘了,情情爱爱太过伤人,就这样挺好的,魏琨对她好,她照单全收,对她不好,她也能潇洒离去。
阿稚开心道,“我偷偷告诉女君,主君买下了一块地,要给女君种胡桃树呢!”
伏嫽扇了扇脸上的热气,笑盈盈道,“他给我准备的惊喜,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回头定要数落你。”
她是真高兴,一张脸都红彤彤的,虽然她对魏琨不能像对梁献卓那般无保留,但她很受用这样的示好,她喜爱什么,他都记在心上,这样被人珍视的感觉,她只有在家中长辈和姊姊们那里才感触到,前世作为她郎婿的梁献卓,都不曾这般在意过她的喜好。
她很好哄,一颗小小的胡桃,一朵荷花,都能让她开心很久。
就是可惜,在这里种胡桃,等它开花结果,他们大概已经离开寿春了。
阿稚跟伏嫽嘀咕,“主君可没功夫数落奴婢,主君正在数落贺夫子。”
伏嫽有点惊讶,魏琨对贺都素来敬重,怎么会数落上了。
阿稚悄悄道,“主君怪贺夫子把山英带回来。”
伏嫽了然,原来这酸味能飘那么远,他还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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