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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大门又开了条缝,方才的青衣在里面挥手让他们走。

伏嫽纳闷,她和魏琨难得回来,阿翁阿母知道,该高兴,怎么会让他们走呢?

她想推门进去,但青衣再次关上了门。

伏嫽直皱眉头,和魏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魏琨再敲门,门已经不开了。

他们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清楚这门不可能开,伏叔牙是列侯,回舞阳以后,所住的宅院也是这舞阳地段极好的,周遭尚有其他地方豪强住宅,伏嫽和魏琨偷偷回来,也怕惊动其他人,现站在门口,等的久了,车来车往总有人经过,她和魏琨是生脸,但也不能保证不被人认出。

魏琨是一方太守,不可轻易离开辖郡,且他才上递了战败奏报,这时要再被发现秘密携妻回舞阳,正好被抓到把柄。

这才蛰伏两年,终于攒了点兵马,眼看着要起势的时候,万不能在这时再出纰漏。

他们没有犯错的机会,既然青衣叫他们走了,那一定是阿翁阿母的意思,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阿翁阿母的话还是要听的,只是他们给小外甥女带来的礼物总得留下。

伏嫽将装了金镯子的锦盒用一方帕子包好,放在门前。

随即转头要走,魏琨却不动,伏嫽一咬牙,拽着他走。

魏琨道,“我想进去看看。”

伏嫽瞪着他道,“你想我们功亏一篑么!你想阿翁阿母对我们失望么!走!”

魏琨垂下眼,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犹豫,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从不会拖泥带水,现下只是不能进家门,便让他迟疑了。

伏嫽望了望他,到今年,他也才二十二,在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眼里,二十二的年纪着实不算大,她以前总觉得他沉稳可靠,可想来,那也只是他习惯了不靠人,这不就是阿翁把他放在军中历练的目的吗?

若阿翁当他是皇孙,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富养他,可是阿翁显然只是希望他能摈弃掉皇孙的身份,他就做个普通人,在他幼时到年少的那些年里,失去了尊贵的身份,失去了父母庇佑,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对阿翁和伏家怨怼过,早早就独立,宁愿干游侠的勾当,也不依靠伏家一点。

但他在意伏家,伏家的人就是他的亲人,阿翁是严厉,可阿翁从没轻视过他,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阿翁是为他好,尽管后来许多事情的走向都乱了,他们搅入了时局,被迫牵扯进朝堂斗争中。

他从来没告诉过阿翁,他想造反,因为他知道,阿翁忠诚,也想把他培养成为一个忠于皇室的人,前世伏家遭灭,他才自立,这一世,直到阿翁开口让他反,他才反。

他把阿翁当成了父亲一般敬重。

他也想回家看看。

只是今日不能回家,待来日攻下长安,随时可归家。

伏嫽紧拽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夫妇俩走后,大门悄悄又打开了,看见地上被巾帕包好的锦盒,赶紧拿起来,再关上了门。

青衣打开了锦盒,里面躺着一对精致小巧的金镯子,青衣抖着手捧住金镯子,半晌直落泪。

他们来迟了,君侯他们已经被太子强行带回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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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献卓定下去舞阳县接人的决定,尚未想好用什么由头,伏叔牙已经没有官职了,但他是舞阳侯,想要让他们全家安安分分的去长安,总要将人拿捏住。

伏叔牙行得正坐得直,想要拿捏他,很难。

梁献卓苦想无果的时候,正赶上冬至日,在这日要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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