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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紧迫,这一日魏琨若不能进宫,待梁献卓归来,她就再难有别的机会出去了。
她等的焦急,在房中走来走去,眼看着外面的雨
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她的心也起起伏伏,不等到最后,她都不会放弃。
好在等到下午,雨势大的吓人,伏嫽瞅见有人进了昭阳殿,那人身上穿着梁献卓亲信的服饰,腰间系了一条齐国冰纨,肩宽体长,样貌伟丽。
伏嫽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这厮总算来了,她以为要等不到了!
魏琨打着伞走至廊下,知会守门的宫婢道,“我奉太子诏令,来接贵人前去洛水玩乐。”
那宫婢便同他告状,说伏嫽坏了梁献卓的好事,把太子妃给放跑了。
魏琨装的一本正经,答应等去了洛水,自会向梁献卓禀明,但梁献卓命他来接伏嫽,伏嫽还是要过去。
宫婢遂放心开了东室的门锁。
伏嫽一副不服气的姿态,冲宫婢嚣张道,“待我去见了太子,看太子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那宫婢见识过梁献卓有多宠爱伏嫽,伏嫽能划伤太子,还能砸掉太子送的珠宝,从没见太子怪罪过,但放跑太子妃不一样,宫婢不信太子还能容忍。
伏嫽本来想吓唬宫婢,好能拿回刀,但看这宫婢没一点吓到的样子,怕再耽搁时间,遂果断弃刀,跟着魏琨出了昭阳殿。
魏琨携伏嫽避开可能认出他的羽林骑,专挑僻静的宫道走,从横门出去了。
宫门外停了辆马车,将闾冲他们招手,出了宫门,魏琨就不装了,牵起伏嫽的手快速到马车前,这时雨像倒下似的,他一臂抱起人进马车里。
进马车后,魏琨没放下她,他坐进方枰,抱伏嫽到腿膝,捏着她的脸亲。
伏嫽眯眼和他接吻,鼻尖轻轻的蹭他鼻尖,小声支吾着不喜欢他戴齐国冰纨,也不喜欢他穿这身衣服。
魏琨便如她愿扯下冰纨,脱掉衣服,他里面穿的是蝉衣,一般行军作战时,军士会外穿甲胄,内搭蝉衣,这说明他刚下战场,就一刻也不敢停歇的赶来了长安救她。
她留给他的信简他认真看了,她就知道他们心意相通,他一定会及时来救她,那时看见梁献卓手里那封事关广陵国造反的奏疏,她就知道这是魏琨送来的。
魏琨率三千精骑助阵扬州牧钟离羡,肯定能打退广陵王,钟离羡必感激,魏琨这时再求他帮忙,假托扬州牧属官来长安,都是顺理成章的。
魏琨衔着她舌绞吻,大掌拢住细腰,在腰腹处摩挲,她微张开水雾朦胧的眼眸,知道他忍耐的很辛苦,若不是她拘谨,不愿在马车里,他大约早撕了她身上碍事的深衣。
两人吻了好一阵才分唇,伏嫽询问道,“我阿翁他们呢?”
魏琨回她,“外舅外姑这会坐船该进颍水了,约莫半个月就能到寿春。”
梁献卓的亲信护送阿翁他们出长安,出了京兆,魏琨就开始行动,杀掉亲信,安排家里人走水路回寿春,这样就不必回舞阳,也不用惊动颍川郡太守杨寿,伏家留守在舞阳的那些仆役也被魏琨提前悄悄接走,大姊去了盖县,盖县离京兆足有十万八千里远,梁献卓想抓一时也不好抓,二姊那边,魏琨也去信,相信他们会知道怎么办。
伏叔牙先前说不必管他们,大约也没想到梁献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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