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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防生变,现下倒好,你不能自证,他必不会对外宣布你的身份。”
没了虎符的魏琨便只能是魏琨,他不能是皇孙,他只能是反贼。 w?a?n?g?址?F?a?布?页???????????n??????????????????
伏嫽眼睫翕动,脊背冒冷汗,梁献卓的本性从没变过,伏家在他眼里只是能威胁她和魏琨的软肋,他能掘兄兄的墓,便能再屠一次伏家,他并不觉得灭掉伏家是什么错误。
她也见过戴太傅,戴太傅对先太子极为忠诚,她去过甘陵几次,先太子的墓周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戴太傅不可能会出卖魏琨。
假使戴太傅出卖魏琨,梁献卓也用不着再掘兄兄的墓了,更像是没有从戴太傅嘴里问出话,梁献卓才会掘墓来证实自己的揣测。
落在梁献卓手中,戴太傅可能凶多吉少了……
魏琨沉默了很久,说道,“不管薄太子会不会宣布我的身份,我都无法遵从外舅的意愿。”
“姓不姓梁,反都是我造的。”
他这意思就是,想让他担起梁氏复兴是不可能了,但他能造反,能把梁氏彻底推翻了,改朝换代,从头再来。
伏嫽拿胳膊肘戳他,他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眼看着她阿翁脸都黑了。
梁光君烹好了茶,招呼翁婿二人坐下来喝茶,省得吵起来。
“君侯这又怎么?反不是君侯让造的?现在扯大旗,让斑奴来担责,假不假?”
伏叔牙被数落的挂不住脸,想反驳,却还反驳不了。
梁光君道,“我们搬家来寿春,不也是违逆朝廷法度,君侯既要我们忠于君主,那时候就该留在长安受死,做甚还逃出来,君侯自己都做不到,为何要斑奴来担这莫须有的责,不是君侯说放手让孩子们自己去争的时候了?”
伏叔牙赶紧摆手,连说罢!吹胡子瞪眼,又气又说不过她。
伏嫽笑盈盈道,“阿翁就是一时想不明白,其实阿翁往好处想想,朝堂上各个豪族盘根错节,若阿郎真坐实是皇孙,确实可能会有势力支持他,让他成为至尊,可他就得像薄太子这样,拉拢这些势力,甚至还可能要让渡权力,成为傀儡。”
“阿郎说是造反,何尝不是稳扎稳打,他若凭着自己的本事打下江山,岂会受豪族摆布,这大楚开朝皇帝陛下不就是这么过来的,杀伐决断,谁敢阳奉阴违,左右他的号令。”
她说的情真意切,梁献卓两世都在走老路,过于依靠豪族,而不能下达诏令,亡国是必然的,魏琨从底下打上去,打的那些豪族胆怯害怕,彻底拔除扎根在朝堂上的毒疽,这样诏令举措可以深入民间,国家才能重新兴旺。
伏叔牙还真叫这话给说服了,开朝时,第一代皇帝陛下确实有帝王的气魄,满朝堂无人不服,后面的皇帝虽也英明,但豪族势大后,也是牺牲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而注重平衡。
豪族是把剑,有利有弊,君主要能握住这把剑,而不是被剑抵住了要害。
伏叔牙便也没有再坚持己见,自己宽慰自己,虽说是造反,但魏琨还是皇孙,旁人不知,他知道就行,他辅佐皇孙重振山河,便也不算愧对祖宗,诚然魏琨若没有皇孙这个身份,便是彻头彻尾的反贼,他内心难免羞愧。
茶水喝完,翁婿出了府,要去巡视守备军,伏叔牙作为老将,也能给他指点指点。
府里梁光君陪着伏嫽说了会话,看伏嫽倦怠,便放她回房里睡了。
伏嫽趟在床上,听外面梁光君吩咐阿稚,让厨下炖着极滋补的鹿肉芋白羹,里面还得添些绛枣、莲子等物,等她睡醒了起来吃。
伏嫽脸颊发烫,阿母是过来人,一定看出来了,这都怪魏琨,昨天后半夜回房,便没完没了的缠着她,大有要将这近三个月煎熬都狠狠补回来,到现在身子都还有胀酸湿腻感,他是能折腾的,也是怕她难起身,还算见好就收了,得亏大人们过来看望,不然以他的蓬勃劲,今日都不一定能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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