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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舞分好几种,有长安宫中侲僮演示的大傩舞,每逢年节环长安街路游行;有民间自发组织的傩戏,带着百姓的祈愿祷告上天,期望来年顺遂安康;还有贵族府宅内蓄养的巫师或女巫,也会在年节时跳傩舞专门为贵族主人驱除病邪,保合家繁荣。

以前在长安的家中,伏嫽会在年节里带着阿稚爬到墙头上看宫中傩舞,那些侲僮戴着诡异可怖的面具,唱着怪谲的歌,能吓哭探头张望的小儿,伏嫽小时候也被吓哭过,大人们都说,傩舞乐声就是要可怕,才能吓走邪祟。

伏嫽有些放空,那乐声穿过闾巷,带着南地独有的腔调,很是悦耳动听,她在寿春生活的这几年,也差不多能听懂寿春话了,唱乐里没有什么高雅的歌赋,带着百姓最质朴的祈愿。

他们希望上天保佑魏琨和伏嫽长命百岁,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庇佑寿春。

祈求鬼神保佑的傩乐到了寿春,成了为他们延年益寿的良药。

承载着这么多百姓的期许,伏嫽以前会感到压力,也想过直接撂挑子,但扛到肩头的重担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下,放下的后果太可怕了,寿春可能再被屠第二次,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也可能成为第二个汝南郡上蔡城,人成了野兽,吃人杀人;她和魏琨只会因不得民心被推翻,再被梁献卓赶尽杀绝。

从前是为得民心,报宿仇,民心是手段,宿仇才是目的。

而今得了民心,她发现即使没有宿仇,她也愿意继续当他们的女君。

阿稚进屋,与伏嫽说扬州牧钟离羡派了使节前来,魏琨在前院接待,不能回后院陪她用朝食。

伏嫽心下一动,定是为庐江郡来的,就是不知道是来求和的还是来下战书。

这些伏嫽都管不着,她如今就只当深宅妇人,安心养胎,她这胎比上一世好养活多了,上一世吃什么吐什么,日日补汤,她费尽千辛万苦才保住胎,这世就没那么累了,虽说也偶有孕吐的烦恼,可只要避开让她反胃的食物,她还是能吃的。

伏嫽懒得起床了,阿稚和巴倚便抬了一张小几置于床上,随后摆食。

伏嫽知会阿稚去前院打听,留巴倚服侍。

阿稚在前院偷偷摸摸听了一嘴,回来便告诉伏嫽,那使节确为庐江郡来的,钟离羡希望魏琨能撤兵,愿与魏琨重修于好。

伏嫽听着笑,看来贺都在南地打的漂亮,庐江郡大约要被打下,钟离羡才这么着急的派使节来

传话。

这得看魏琨愿不意愿了,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之前魏琨在广陵国深陷灾困,钟离羡想跟他做翁婿,派去的使节犹带着傲气,认为魏琨不可能不为五郡娶州牧之女,被魏琨拒绝,也是带着傲气离去,现在知道魏琨有实力打扬州其他郡,也傲气不起来了。

伏嫽简单用过朝食,又犯起困,迷迷糊糊再睡一会儿。

魏琨中午回了内室。

伏嫽听见脚步声就醒了,微睁眸瞧魏琨脱公服换寝衣,再睡进被窝,轻轻托起她的脑袋,让她靠到他的胳膊上,就近亲她脸颊。

伏嫽眼睫颤动,待他吻到唇,便情不自禁轻张,探舌承应着他的吻,吻了片刻方分开,伏嫽连连吁气,他也气息不稳,指节把她寝衣拉开一些,他眼热的看着曼妙身体,目光在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停了停,喉结滚动频繁,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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