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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魏琨手底下能人不少,都尉又是朝廷派来的,没杀了他就不错了,还指望能管要事么?可也不能真的就被派去管马务,这还不如地方县令呢。
周氏隔日去太守府看望伏嫽。
主室内伏嫽横坐在魏琨腿上,人侧靠在他臂弯里,被他捏着下巴亲吻,她蹙着细细的眉,被他抵着舌尖纠缠,这样坐着,都能感触到他有多躁动,出去几天,回来就黏着她,也是看他情热难耐,她才随他抱着上腿,接吻的空隙里,她已经小声的拒绝了很多次,不可以对她使蛮
劲,更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过分凶猛,让她这孕身受不住,他只能轻一些再轻一些,他若是这都做不到,她才不会委屈自己给他舒坦。
魏琨喉咙里发出囫囵咕咚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答应了,就把她抱起来,放到褥子里,极轻的让她侧卧。
伏嫽那朦胧水眸忽眯了起来,被他极温柔的笼抱在怀中,他的吻落在那盈满绯色的脸上,她便再没劲要求他,泛着晕与他紧紧依偎,恍若真成了一体。
——
周氏入府后,直明来意,说想见伏嫽。
巴倚带着笑脸告诉周氏,伏嫽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若有什么话,她可以转告。
周氏便哽咽着说幼女受了风寒,幼女最离不得人,从小在都尉身边,是以若都尉去博乡,只恐幼女的病难好。
巴倚便回了内院,观摩着主室内夫妇温存的差不多了,才敲门递话。
魏琨与伏嫽接了个极缠绵的吻,方才犹不足的分唇,听外面传话,随即小心退身下地,绕去盥室沐浴,再端水回来,给伏嫽擦洗。
伏嫽有些受用,又有些不太自在,想想都是他闹出来的,那也就该他服侍,她便忍着羞涩任他清洗好,眼睛下意识看他,没在他脸上看见厌恶的神态。
他飞快收拾好,给她换好宽松的寝袍,便也爬回床,极亲热的抱着她。
伏嫽抬起酸软的手推了推,让他别抱那么紧,他便听话的松一点,伏嫽还说紧,他便再松一点,伏嫽说了几次紧,他几次都松一点,吝啬的不肯松太大,把伏嫽逗笑了。
伏嫽瞪着他道,“我是孕妇你懂不懂?”
“不懂,你是我小君,我抱一下怎么了?”魏琨理直气壮道。
伏嫽哼一声,心里是欢喜的,嘴上说,“换做别家,郎婿是不可以跟有孕的妇人同室的。”
这不是伏嫽编出来的,时下对妇人有宽放也有苛刻,宽放自然是鼓励寡居妇人再嫁,不必守着一个男人,苛刻有很多,譬如要以丈夫为天,要孝敬舅姑等,其中有一点是伏嫽最不能理解的。
那就是郎婿不愿亲近有孕的妇人,而选择去其他姬妾房中安寝。
并且世俗的规矩下,这是合情合理。
伏嫽在心底不认同这样的规矩,她怀了孕本就容易多愁善感,她的男人肯定要陪着她,怎么能撇开她呢。
魏琨也哼声,“没听过这样的规矩。”
说着还故意用刚长出来的青色胡茬蹭她脸。
伏嫽两眼汪汪的捶他肩膀,随即把脸埋到他颈边,怕自己太开心,会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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