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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献卓受这么重的伤,吓得不敢治。
梁献卓越发阴郁,若非离长安太远,他岂会任一个铃医医治,他伤口上的箭必须拔除,否则伤口溃烂,他无法痊愈。
梁献卓示意两个随从按着铃医拔箭,铃医原想还想将他们赶出草堂,但见他们凶神恶煞,哪敢不从,便替梁献卓拔箭,箭拔出以后,眼看伤口直冒血,他便取了黑乎乎的药膏给梁献卓涂上。
血是止住了,可晚上梁献卓就开始起热,随从把铃医拉来质问,才得知,白天给梁献卓抹的药膏是锅底灰。
铃医害怕的跪到地上,生怕这几人行凶,苦哈哈的说着,他们止血都用锅底灰,锅底灰是极好的止血药。
随从观摩他的脸色,准备把人打一顿。
梁献卓摆摆手,不欲在此生事,这穷乡僻壤的铃医能有多少见地,用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铃医虽然不如宫里的那些侍医用药讲究且精贵,但好歹也是有几分医术的,给梁献卓灌了一碗药,刚起的热消下去,梁献卓也昏昏然睡去。
三人就算暂时在这草堂内安顿下来,草堂内没什么病人来,当地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钱来草堂治病,多的是没钱医治的病患,铃医也不怎么能接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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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几日后接到一个早产的孕妇,那孕妇也是刚有八个月生孕,生的很艰难,惨叫声整个草堂都听得见,吵的三人整整一宿没睡,才终于在白日里生出来。
梁献卓听着婴儿微弱的哭声,想到伏嫽生产时,隔的太远,雨又大,根本听不到婴儿哭声,他根本不知伏嫽生产了,才会掉以轻心。
梁献卓胸中怒意起伏,忽听见外面的铃医和人交代,说早产儿身体很虚弱,要好生喂养,否则还有夭折的危险。
梁献卓想到前世薄曼女生下他的皇长子,他还记得母亲非常高兴的告诉他,皇长子生下来就哭声洪亮,一看就十分健壮。
梁献卓命随从去把铃医叫来,询问铃医道,“有没有早产儿生下来和足月婴儿一样,且哭声响亮。”
铃医立时摇头道,“母体柔弱才有早产的可能,这样生下来的婴儿怎么可能和足月一样,能哭出来就不错了,还哭声响亮。”
他看梁献卓面色阴沉,同情道,“这不会是你的妇人告诉你的吧,那你肯定被骗了。”
梁献卓青着脸冲随从道,“掌他嘴。”
随从上来就给了铃医一嘴巴,铃医嘴巴被打疼,也是火冒三丈。
“冲我撒什么气?有能耐去打你那妇人啊!”
他上下打量梁献卓,早看出梁献卓非富即贵,可哪有贵人受了伤没处可去,只能住他的草堂,可见也不是正经贵人,只看他有一张好脸,便也揣测了一番。
指不定是个没出身背景的普通人,仗着一副好相貌做了豪强家的赘婿,怎奈即使攀了高枝,也还是低人一头,自己的妇人跟人私通,以致珠胎暗结,还诓骗他是早产,他还真信了,也是个窝囊废。
伤这么重,怕也是遭妇人暗杀。
现下落魄住他的草堂,还在他面前趾高气扬,这怎么能行,正好他这铃医的营生也挣不了多少,有这么只肥羊,岂有不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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