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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一声声请求,羞愧的只想死,可惜这些不是为争天下的反叛之人,他们护送着伏缇入沛郡,在临去时依然对她充满期冀,指望她能替他们上达天听。

伏缇带着这沉重的期冀回了营地。

伏缇近营地时,就听见士兵们坐在一起奚落她被俘。

前将军也跟梁献卓派来的新将挖苦伏缇,原本看她能几招就打伤魏琨的得力干将,只当她本事非凡,结果连兖州那帮乌合之众都打不过,还被俘虏了,她一个女人,想必也活不了。

新将自也轻视伏缇,认为伏缇并没有什么统兵的本事,梁献卓只是错信伏家乃将门世家,伏家都能叛变,她又算什么好鸟,这回被叛军俘虏,也省得梁献卓杀了。

伏缇怔怔立在营前,不久一瘸一拐的退开,转道往淮水方向去。

新将递信回长安,告诉梁献卓,伏缇已经吃了三次败仗,还被俘,如今下落不明,恳请梁献卓再派将领来。

这是梁献卓没有料到的,梁献卓犹记得伏缇得伏叔牙真传,和张元固镇守边关,那些匈奴从未越境过,她自是有真本事的。

梁献卓想来,当是伏缇擅于匈奴作战,没打过那些乱民,更没打过水战,这大概也是伏缇宁愿与魏琨休战,也不愿出击的缘由。

伏缇现下被俘,只恐凶多吉少,即便伏缇违逆过他数次,他也没想过让伏缇死,有伏缇在手,即使伏嫽不肯原谅他,即使魏琨再能作乱,他都有机会铲除他,让伏嫽重新回到他身边。

在任陶力荐下,梁献卓封新任北军中尉为后将军,后将军擅水战,前将军擅陆战,有前后两位将军合力统军,务必剿灭叛军,救回伏缇。

前将军纵使不情愿,也得遵照,只等后将军抵达,再行战事。

——

南北止战后,魏琨不用再忙于军务,开始去官寺上值处理政务。

近来山君能走上两步,伏嫽叫人在廊下铺了毯子,供山君在毯子上爬走。

魏琨白日要去官寺上值,伏嫽便陪着山君学一会走路,等他爬累了,便叫阿稚她们备食,她再带着食盒去官寺给魏琨送吃的。

晌午时分,天气不太好,刚出门就下雨,伏嫽坐马车到官寺,雨就下大了,阿稚撑着伞送她上到廨房的屋廊,把食盒递给长孺,让送去再热热,这里就不用长孺再守着了,自有她和巴倚看着。

伏嫽耳尖微热,推开廨房门入内,这雨天就是不好,屋里不点灯都灰蒙蒙的,她转过身关门,一条健实手臂就环到她腰上,宽大手掌抚着细腰,她便酥着身站不直,被他一把抱起来,直接进了后边的隔间。

关了门,衣服一件件掉,伏嫽便被放倒在床间,微睁着眸任他将枕头垫到腰腹下,随即他倾身吻住她,这半日办理政务的枯燥一扫而空,只剩了满身凶猛全算进她的身子里。

木床沉闷老旧的咯吱声里,那枕头磨碰了数下,还是滚掉到地上。

伏嫽蒙着泪在魏琨的鼓舞下坐到他腿上,两条细白胳膊攀着他的脖颈,腹间瞬时黏胀到极致,不由趴倒在他身前,一截白腻腰肢被他牢牢托扣,她绵绵的后仰着颈,再被他一只手捏着后颈,让她仰起脸张唇,放那粗舌肆意勾挑她。

屋外雨下的断断续续,到午间才又停了,没一会还出太阳,日光透过木窗照进来,伏嫽那雪艳的身体在床榻间分外勾魂摄魄,遭了足有大半个时辰的放肆搓弄,魏琨才稍稍偃旗息鼓,简单洗漱后,小心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袍,还爱不释手的抱她坐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免不得将她的唇又给亲肿了。

她数落他孟浪,人却软软的依偎着他,这种黏糊糊的,没有衣服阻隔的肌肤之亲,是她最受用的,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强。

魏琨亲够了,拥着她躺下来,脑袋往她怀里蹭,那薄唇极放肆的裹舔着,她眯住眼眸轻微颤着,手指才抬起,就被大掌握住,继续着这难以启齿的亲密。

屋外天气又转阴,不久再次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长孺小跑着过来,急促的对守门的巴倚和阿稚道,“女君的二姊来了。”

两人吃惊,阿稚到门前敲了敲。

屋内伏嫽卧在魏琨怀里睡的很香甜,魏琨小心把她移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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