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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将闾露出惊恐的表情,连连摇头,直说不要,那害怕的样子,仿若是要面临洪水猛兽。
伏嫽问他缘由。
将闾嘴里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她不仅是女子还是小人。”
伏嫽气笑了,这将闾自有一套歪理邪说,全是从前在大儒张家学的,改是改不过来了,他自己都不定懂这些圣人之言的意思。
“照你这么说,那你只能做龙阳君了,”伏嫽挖苦他道。
将闾这还是能听懂的,往胳膊上直拍,想把鸡皮疙瘩都拍下去,龇牙咧嘴了一阵,直念叨岂有此理。
伏嫽瞧他拍的这么用力,怕他真把自己给拍折了,咯咯的笑,让他别拍了,她知道他什么意思,既不想娶妻,也不能逼迫他,遂回绝了那个女娘,女娘是泼辣性格,知道自己没被将闾看上,插着腰把将闾大骂了一通,便收拾包裹回她的娘家。
将闾委屈的很,只有多念几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方能解恨。
——
兖州以东的青州、徐州暂时无军情急报,倒是西北边有万余朝廷精兵抵达济阴郡边境,停驻在济水北岸,迟迟没有再进攻。
宁休率大军进发,亦停在济水南边,与朝廷精兵遥遥相对。
前将军早就听闻了魏琨入兖州杀豪强分田地,心中暗悔不能提早答应奴隶首领的条件,现下兖州真落到魏琨手里,梁献卓绝不可能饶恕他。
前将军是中郎将出身,家世显赫,妻子儿女都在长安,他不可能像左军中郎将那样,不管不顾直接投敌,但回去,有军令状在,梁献卓必会治罪,他也活不了。
军中还有梁献卓的亲随,以及新将在,梁献卓没有放所有权力给他,凭他自己又无法统管所有军事,否则他大可以反了朝廷。
梁献卓的亲随眼看着前将军完不成梁献卓交代的重任,便准备先往长安递信,兼防前将军畏惧军令状,有叛变的可能。
前将军拿出钱财贿赂他们,可这是梁献卓的心腹,钱财根本买不通,前将军急得每日与军师在帐篷里研究制敌对策,真要跟魏琨的得力干将宁休对打,他又不敢,魏琨能将整个南境收入囊中,就是用的宁休,他没有和宁休正面对战过,也知其威名。
但军师与他分析,宁休擅水战,不一定擅陆战,他有精兵,不如先与宁休打一次,这提议直接被前将军否了。
前将军是真的怕,魏琨手底下有数名虎将,这些个人都极能打,甚至魏琨本人都骁勇善战,上次他与左军中郎将左右联合十二万大军南下围剿魏琨,结果被其打的落荒而逃,前将军根本没有底气再与魏琨的兵将再打一场。
军师与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见他如此惧怕,便想出了毒招。
军师排兵布阵,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济阴郡域内水泽有很多,临近的东边还有巨野泽这样大的湖泊,眼下正入秋,秋后济阴雨水暴涨,各个水泊都积满了水,济水原就是黄河下游分出来的支流,目下水势极汹涌,往年都有黄河下游水决堤,水淹农田的灾祸。
若这时济水能再决一次堤,济阴便成泽国,前将军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收复兖州,杀死魏琨等一众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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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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