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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心吧!”蓝莺被蒸蛋烫的口齿不清,斯哈吐了口气,才接着说:“昨日消息放出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呢,这几天我派人去各大酒楼,尝了个遍,保准没有一家比得上咱们!”
容瑟点头。
那边云稚又说:“定北侯毫无离京之意,就怕他是冲着咱们来的,当日晋北骑入京太巧,从晋京送消息去羌州,再到晋北骑整兵回京,必是一月前便已得了消息,此事恐怕与大理寺那喻——”
他话音未落,便被容瑟轻声打断:“事已至此,不必再提。”
云稚一怔,脚便被哥哥踢了一下。
这事儿云初也提起过,却被容瑟不轻不重地挡了回来,俨然是不打算处置的意思了,他轻轻对弟弟摇了摇头。
云稚会意,面无波澜地颔首:“属下僭越。”
容瑟仍旧不怎么习惯他们毕恭毕敬的态度,毕竟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更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高贵,便也没多加苛责,只是点头说:“吃饭吧。”
云稚不明就里,但也知道自己这话大概说的不怎么漂亮,他本就不太会说话,索性沉默吃饭。
用过饭后,容瑟游魂似的飘到云松斋去处理公文。
他看这些仿佛是在看外国文件,还得自行翻译,再去理解意思,烦得很。
另外三人站在金膳轩外,云稚皱眉道:“王爷这是……不追究了?”
蓝莺也犹豫道:“不应该啊。”
他们跟的主子是个什么脾性,自然都是知道的,莫说是告知定北侯回京勤王这等坏了谋划的大事,平日里但凡谁一句话说不对,说不准都要去半条命。
这显然不符合主子的行事作风。
两人都瞧向平时与主子接触最多的哥哥。
云初:“…看我做什么?”
蓝莺理所当然道:“问你话呢啊,主子到底什么意思,你平时不是最能猜他心思了么?这事儿连我都知道了,给定北侯那封密信,搞不好就是喻青州那小子干的,他误了这样大的事,主子怎么没反应啊?”
云初:“……”
其实我也不知道来着。
云稚也跟腔附和:“有这一次,必会有第二次,他司职大理寺,身居要职,不可不管。”
云初想了想,说:“主子怎么吩咐就怎么做,不必知晓太多。”
蓝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可,不是你说,不必事事都听主子的,主子他生性凉薄冷酷,叫我们聪明点留条退路,万一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出路吗!”
云稚点头附和。
云初:“…小点声。”
这是可以大肆宣扬的吗?!
蓝莺装模作样地悟了下嘴,想了想,中肯道:“所以你也不知道主子的意思,是吧?”
云初咬牙:“…不如还是把你卖了吧,还能换两吊钱。”
云稚墙头草似的点头:“我看行。”
蓝莺乖巧地闭嘴了。
次日,浮生楼择了个吉时开张,鞭炮声噼里啪啦震天响,不少人围在外头叽叽喳喳地围观讨论。
“这酒楼看着挺气派,听说今天开张,前五桌都不收银子!”
“是啊,还有这两天传的菜,名字怪得很,地什么鲜,溜肉段,闻所未闻,闻所未闻!”
“听说这浮生楼的新东家,就叫浮生,这些菜都是他弄出来的,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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