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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好人,可本王眼里,他容靖莫说不配为君,他连做人都不配。”

陆上谦劝说无果,反倒被容瑟一连串的质问给堵得哑口无言。

容瑟看着他,眼神清透,“陆尚书,霁州冤案你不知情,下面官员背着你在卷宗署名,你也不知情,那皇家之事,你又知道多少?你觉得本王应当为大局收敛,可凭什么作恶的能逍遥法外,苦主却要收敛?你是刑部尚书啊,大局,大局,本王难道不是大局中的一人么?”

陆上谦终于反应过来,先帝的性子他知道,蛮横独断,容不得旁人说一个不字,所以这场十多年的旧事,必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两厢沉默,陆上谦最终告退:“老臣打扰。”

容瑟淡淡:“不送。”

陆上谦离开后,容瑟坐了良久,哪怕他不是原主,可他天生就能共情,所以才会对诸多不平事而愤怒。

他坐在原地茫然又委屈。

第44章 夜会

走程序开堂定在明日,但案情脉络已经明晰,供词证人俱全,张海成一入京,就是事成定局。

明日就该是无辜者沉冤昭雪的日子。

可容瑟提不起兴致,甚至连饭也不想做,于是梁慎予晚膳吃到的就是灶房刘伯的手艺。

虽然深得容瑟亲传,但味道就是不一样,梁慎予第一口就尝出来了。

“你们王爷呢?”梁慎予放下筷子问。

送饭的小斯摇摇头,“陆大人走后,王爷就回卧房去,没再出来。”

“陆大人?”

“就是刑部的陆上谦大人。”

梁慎予“哦”一声,差不多明白了。

陆上谦虽然中立,但到底是文官,自然看不上出身不好又想要夺权篡位的摄政王。

怕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着那只兔子了。

“知道他们说什么了吗?”梁慎予问。

小厮又摇头。

梁慎予若有所思,挥手令其退下。

入夜天阴,初时是潇潇细雨,后来便是雨打窗棂,哐啷作响。

容瑟睡得不沉,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原本的家中,想着起身要去关窗,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等下榻,就在层层帷幔后瞧见个清晰的人影,那人坐在那。

一刹那,两人的目光隔着帷幔对上了。

窗外雨声噼啪,容瑟蓦地清醒了。

“定北侯。”容瑟轻声掷字。

坐姿过于熟悉,挺拔潇洒,何况之前还见过一回。

简直一模一样。

片刻后,那人动了,他步步走近,罗帐蓦地被掀开。

容瑟借着暗光看清楚他,才发觉梁慎予浑身都湿着,滴水的头发随意拢成一束,额前的碎发微微卷曲,脸颊还有水珠滑落。

他是冒雨来的。

“你怎么…”容瑟微愣,又在对上梁慎予沉郁眼神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梁慎予满不在意自己满身的湿漉,他就居高临下的站在那,一双眼中浸满暗沉沉的情绪,他伸手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开了口。

“今日怎么没做晚膳?”

容瑟哽住,他隐约察觉到梁慎予此刻情绪不太好,便坐在榻上无奈轻声:“今日累了,就为了来问这一句?外面还下着雨呢。”

梁慎予思索了片刻,垂下眼,如实道:“陆上谦惹你了?”

容瑟跟不上他的思路,顿住须臾,才说:“也不算。”

“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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