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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大人都已知晓。”云初颔首,“他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钟仪川,此人给秋子寒替笔数年,秋子寒那些脍炙人口的诗篇策论多是出自此人之手,事关去年科考舞弊,秋子寒颜面扫地是轻,免不得要获罪。。”
“那就行。”容瑟说,“由喻青州去做吧。”
去年恩科殿试,容胥就已经精神不济到早朝时常常睡着,以至于殿试之上什么也没干,直接指了笔试魁首秋子寒为新科状元。
这才让秋子寒钻了这个空子。
按照原著情节,这对父子应当是因谋害梁含章和私通匈奴的罪名被除掉,容瑟手里秋家父子的把柄,正是这场科考舞弊。
从头到尾原主设计这场局,就是为了让秋家父子入局,好为自己所用。
可原主不知道秋思楠与梁家父子三人的死有关,容瑟却知道,梁慎予既然回京,就不会放过这对父子,所以没急着对付秋家,谁成想喻青州活下来后,秋子寒不仅没有抛弃喻青梅,反倒上杆子求亲,以至于他不得不先出手搅黄了这场婚事。
秋子寒上门来给容瑟赔罪,连人都没见着便要被扫地出门,自然不愿意走,就在会客厅中赖着。
“云掌事。”秋子寒放不下身段,脸色僵硬,“王爷若是忙于公务,臣便在此等他。”
云初不好直接将人扔出去,忖量须臾,眼看着午膳点快到了,定北侯估摸着快回来,于是欣然颔首:“那就请秋公子稍等一等了。”
就凭定北侯对主子的心思,秋子寒要是撞上他,准没好事。
云初玩了一招借刀杀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秋子寒就在这等,回府必然要经过会客厅,果不其然,梁慎予很快便回来,他在府中养伤,摄政王府自然不会有人拦他。
正好瞧见等在这儿的秋子寒,再瞧见他带来的大箱子小匣子,脸色微微一沉。
秋子寒也一愣,迫于定北侯的官衔比自己高,站起身蹙眉打了个招呼:“侯爷。”
梁慎予静默着瞧他须臾,目光移向厚礼,再想起这人曾大言不惭冒犯容瑟,脸色如常,淡淡道:“秋公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态度仿佛一家之主。
而且也称得上轻慢。
秋子寒素来自傲,这些年的才名早把他吹得找不着北,连自己写过几个字都不晓得,此刻见梁慎予竟敢如此反客为主,也不与他客气,便说:“我秋家对王爷忠心耿耿,自然是来拜会。”
“哦。”梁慎予没给他好脸色,“王爷无暇见你,秋公子请回吧。”
秋子寒脸色当即难看。
这话云初刚说过一遍。
只不过人家是这王府的掌事,容瑟的心腹,可定北侯凭什么说这话?
“定北侯,这可不是你的定北侯府。”秋子寒冷冷道,“王爷见不见我,你说的可不算。”
梁慎予负手而立,笑意温和:“本侯能在王府起居,自然也说得上话,秋公子便在这儿等吧,且瞧瞧王爷愿不愿见你,不过——”
他故意停顿须臾,冷诮笑道:“秋公子当日在浮生楼胆敢豪言壮语,不知敢不敢当着王爷的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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