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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罪论处。云初,将人还他们。”
“是。”
云初利落将柳沅沅解开,随手将人推给奚朝浥,动作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仿佛抛个物件一般。
奚朝浥随手将人丢给身侧的容知许。
容知许像是愣了一下,受惊一般后退几步,不知为何,脸也刷地惨白下去。
她的异样碰巧落在容瑟眼中。
容瑟多瞧两眼后,眼神逐渐凝固。
容知许眼神躲闪,始终低垂着头,连伸出去扶柳沅沅的手都是颤抖的,整个人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一般。
这种状态,容瑟很眼熟。
似乎是感觉到容瑟的注视,容知许将头垂得更低,单薄瘦弱得像纤细草茎,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瑄和。”容瑟忽然唤了一声,很突兀。
容知许却像被这一声吓了一跳,颤了颤,才迟缓地回过神,对容瑟行了个礼,轻声道:“皇叔。”
容瑟拿捏不定,何况奚朝浥等人还在,便只说道:“无事,许久不见你了。”
语气堪称温和。
容知许长睫轻颤,疏离礼貌地说道:“有劳皇叔记挂。”
容知许是养在曹太后宫里的公主,也是除却容靖之外唯一活着的嫡系血脉,与容靖亲厚得很,才会嫁入奚家,成为奚家为皇室嫡系效命的纽枢。
在容瑟再次说话前,奚朝浥匆匆行礼告退,带着一行人离开。
容瑟眼眸骤然沉下去,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面露肃然,不知在想什么。
梁慎予上前来,伸手揽着容瑟,见他神色不由顿住,“王爷,怎么了?”
“不知道,还不确定。”容瑟稍稍蜷了蜷手指,指尖冰凉,藏匿在心底的灰暗记忆潮水般袭来,素来温和清透的双眼都好似蒙上一层厚重的阴翳。
片刻后,容瑟低声:“云初,盯着奚朝浥和长公主,查一查……瑄和。”
云初也敏锐地察觉出王爷情绪不对,立刻颔首:“是。”
“王爷。”梁慎予温和轻声,“有什么不对?”
容瑟没作声,摇了摇头。
这就是暂且还不想说的意思了。
他有自己的秘密,梁慎予一直都知道,便也没再追问,话锋一转道:“那可要回府?”
“再等等。”
容瑟本想醒醒酒便回府,这会儿却改了主意。
梁慎予猜测与长公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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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沅沅被带到另一间院子里,柳池给妹妹递上帕子,骂道:“这定北侯怎么这般不解风情,做不成夫妻便罢,怎能这般羞辱我们兄妹!”
曹昊昀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了让你妹妹别去招惹梁戍云,那家伙现在六亲不认,就认一个摄政王。”
柳沅沅眼眶通红,轻轻擦拭着眼角,抽噎道:“我……我只是不甘心,给哥哥们添麻烦了,可他们,他们怎能当众坏我名节?”
奚朝浥懒得与他们多说,他满肚子的火气,看见柳沅沅哭哭啼啼更是心烦,直接挥了挥手:“行了,摄政王既然跟过来,那梁慎予选的路就显而易见,非要凑上去招惹这个没脸!我早说过,摄政王在京中眼线无数,凭柳池你这几日所为,今日如若摄政王真想杀了你都无人能拦!你们还敢当着他的面打定北侯的主意,他怎会善罢甘休?!”
越说奚朝浥声音越高,他当真是受够这些没脑子的世家子,狠狠拍了下桌子,呵斥道:“别哭了!你名节受损,可这游园宴是我奚家名义办的,闹出这些事,丢脸的何止是你们?!”
他这整日对定北侯和摄政王卑躬屈膝,给这群废物收拾烂摊子,早已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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