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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将领鼻青脸肿地凑在一起,对巫孑大吐苦水,而巫孑神色淡淡,冷声道:“小惩大诫而已,别忘了今日这顿为何挨的,手底下人的嘴都捂严实了,再敢胡言乱语对摄政王饶舌不敬,侯爷动怒,谁也救不了你们。”

沉默须臾后,有人低声说:“咱们都是跟着侯爷出生入死打出来的,那摄政王算什么……哪里值不急当侯爷为他动这么大的气?”

巫孑脸色一沉,面上的疤痕便更显出凶戾,沉声道:“既然是跟侯爷出生入死过来的兄弟,就不该让侯爷为难。摄政王乃天潢贵胄,也是你们能比的?”

几个将领缩了缩脖子,没讨到好,被巫孑轰了出去。

刚进门的松言也听说今日军中的事,皱眉道:“这些人有什么毛病,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做主了,还敢让爷从他们和摄政王之间选一个,真就不要脸了。不过巫孑啊,听说这两日也有人要给你说亲——”

见他说起来就要没完,巫孑掏出糖袋子,眼疾手快塞入松言口中一块酥糖,成功让他闭嘴。

“巫孑——”松言口齿不清道,“下次等我说完话再给我。”

巫孑沉默须臾,吐出一个字:“吵。”

松言:“…?”

巫孑睨他一眼,“没有说亲的。”

松言矜持点头,惜字如金:“哦。”

巫孑:“……”

第110章 事端

立冬前两日,晋京飘了场初雪,堂内温炉煮酒,梁慎予吩咐卷帘而起,恰能露出茶室外瑞雪飘飞,皓色漫庭。

容瑟身披烟墨色大氅,犹如皑皑水墨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匆匆进门后才放下兜帽,露出秾艳眉目,墨玉挽青丝,发间饰幽兰。

梁慎予上前帮他将大氅解下来,容瑟也任着,仿佛早已习惯,怀里还拎着用皮毛袋护着的食盒,吸了吸鼻子感慨道:“晋京怪冷的。”

他从前也生活在北方,但冬日里可没冷成这样,才入冬多久,风卷寒意,刀子似的。

梁慎予轻笑,“今年是冷,我幼时还在晋京见过这么大的雪,不过许多年没回来,见惯了羌州的急雪回风,再瞧晋京,倒是还好。”

容瑟将食盒里的几道下酒小菜摆上小几,随口问道:“宁王快到了吧?”

儋州宁郡王容湛,也是如今除了自己和容靖以外,容氏唯一的族亲。

自一个多月前,曹伦便想请钦察营来,结果时隔这么久,对方才慢悠悠地给了个回信。

“这两日便该到晋京了。”梁慎予挂好大氅,顺道将卷起的帘子放下隔绝风雪,这才坐回小几前,轻声道:“但钦察营没来。”

也就是说,容湛是自己来的。

容瑟将温着的米酒倒出,不似青梅酒和荔枝酒澄澈清亮的金黄,米酒清白,配天青色的酒盏——这套天青色瓷器出自元洲瓷窑。

“钦察营没来,可晋京不是多了个玄机营么?”容瑟冷哼。

自奚家倒台后,容瑟在朝中大刀阔斧地整顿一番,但柳叙被革职流放,他来时带了滇州的半数兵力,这些滇州军并未回滇州去,而是被曹伦留在晋京,重新整编,冠了个玄机营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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