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好一个诡计多端,阴险下作的无耻小贼(2 / 2)
「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
「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琴音和歌唱的响起,立时又影响在场所有人心神和体内真气的流动。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有志气高哪天也骄傲。」
「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
「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歌声到此,琴声忽然一止,猛地响起惊动九霄的长啸之声。
骤然间,昆仑派弟子张口结舌,脸露错愕之色,一下子又是痛苦难当的模样,好似全身在遭受苦刑,一个个先后倒地,不住扭曲滚动。
何太冲和班淑娴一见白衣人倏地展露造诣不浅的《狮吼功》,不由分说的盘膝闭目而坐,运内功和啸声相抗。
几个呼吸间后,一丛又一丛的钢针如雨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在场所有人体内。
三圣堂屋檐之下,响起一阵阵闷哼声,绝大多数的昆仑弟子都晕死了过去。
而身中钢针的何太冲和班淑娴周身一震,转瞬将钢针倒逼而出,钉入三圣堂墙柱之中。
「好内功!」温良抚掌叫好。
何太冲脸色冷厉:
「卑鄙无耻,先是琴声引我等注意,又用歌声乱我等心神和真气,再以《狮吼功》为引,只为最后的暗器伤人!」
「要论卑鄙无耻,在下应该比不上何掌门。」温良轻笑一声。
何太冲不解之时,身后的一名昆仑女弟子艰难起身,道:
「师父,您看他是否面熟,像不像当年医治我和五师娘的张无忌。」
何太冲一听,不禁与身旁的班淑娴对视一眼,却也是越看越觉得面熟。
「詹春姑娘,真是难为你还记得我,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年为你解的是青陀罗花之毒,帮何掌门小妾解的是金银血蛇之毒。」
温良莫名一叹:
「只是没料到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真让我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何太冲闻言,深怕被抖出那些不堪往事,马上作出痛心疾首的姿态:
「张兄弟,令尊在世之时,在下和他甚是交好,他自刎身亡,我亦痛惜不止,不料你这些年缺少长辈的管教,养出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居然跑到我三圣坳闹事。」
「你若继续下去,我非得再去一趟武当。」
「你还是这般喜欢信口胡吹,跟这班前辈可谓甚是登对。」温良浅淡一笑:
「当年她心生妒忌,下毒你的小妾,后被我所救,之后一不做二不休,欲用一壶酒毒死我们所有人,还好又被我及时提醒,你才没死成。」
「结果倒好,班前辈恼我所为,要找我算帐,你不出言相救也就罢了,居然还做了帮凶,亲自将那壶酒灌进我的肚里。」
「最后,这位班前辈还怕我医术太好,不能死成,又点了我穴道。」
「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不是就在说你俩呐!」
「住口,无稽之谈。」何太冲厉声道:
「枉你父亲还是武当派弟子,你竟把你母亲那套栽赃陷害的天鹰教妖女作派学全了。」
「少在这废话,先擒下这小子。」班淑娴眉中煞气大盛。
两人刚想纵身而起,突感脚下陡然无力,一下子踉跄栽倒在地,这才惊觉自己不但全身乏力,更感受不到体内有一丝一毫的内力。
「小子,你何时又下了毒?」何太冲艰涩开口。
温良放声大笑:
「哈哈哈,不会真有人如此单纯,还是说你何掌门本就是正人君子,竟不知不喂毒算甚暗器之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何太冲又羞又怒:
「好一个诡计多端,阴险下作的无耻小贼,你跟你娘简直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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