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世上恩怨情仇多是以血而成,本就该以血而结束(1 / 2)
「张教主,你义父在武林之中,惹下一笔又一笔血债,不知你要如何化干戈为玉帛?」一名持刀大汉吼道。
温良不急不缓的开口:
「若是按你这个意思,在场的许多人都是逼死我爹娘的凶手,此后我定要率领明教,将凶手斩尽杀绝,方能告慰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此话一出,那持刀大汉脸色一滞,白眉下垂,直覆到眼上,便似长眉罗汉一般的当代少林方丈空闻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凡事皆有因果,当年全因我少林派的龙门镖局满门惨遭杀害,还有少林僧人六人无故被杀,杀人凶手皆指向张五侠。」
「再有,我师兄空见大师,一生慈悲有德,与人无争,却惨被金毛狮王谢逊害死,听说张五侠知晓那姓谢的下落,这才上武当山。」
温良颔首:
「好一个因果,我正是跟空闻大师一样,也认这因果之理,方才不愿动乱武林,将你们这些害死我爹娘的凶手通通送上黄泉。」
他随意挥了挥手,说不得将肩上似装有人的布袋打开,再将一名身穿僧衣的老和尚掷出。
「成昆,将你如何跟阳教主有仇,起誓欲将明教覆灭,为此杀我义父全家,逼他跟江湖各派结仇的事,都说出来吧。」
「还有你是如何隐姓埋名,拜在空见大师座下,化作圆真和尚,又是如何推波助澜,以致让我义父失手错杀空见大师的事一一说出。」
成昆沉默不语之际,周遭旁观的人,尤其是少林一方耸然动容。
「荒唐,世上谁不知金毛狮王谢逊嗜杀成性,无恶不作,贫僧的三位师叔皆在此,你这魔教之主,竟还想在这栽赃陷害!」
成昆突然的大喊,引来的却是白衣教主轻轻一笑:
「我曾师从蝶谷医仙,他常年去苗疆采药,你猜他有没有得到过号称天下毒物之最的金蚕蛊毒?」
登时,华山为首的两名老者神色微变,跟一旁的昆仑派和崆峒派当家人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
温良从袖中取出一柄摺扇,以扇柄对着成昆一挥,他立时伏在地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
「小贼,你......好歹毒!」
「我终究是没有你这个恶贼歹毒,欲挑动江湖各方势力跟明教的关系,先是不惜杀害自己徒弟全家,又将所拜的少林神僧化作你复仇的棋子。」
温良面色平静:
「你若是都说出来,我便给你一个痛快的,若是什麽都不说,那便就这麽等死吧。」
此刻,成昆好似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没过一会儿,便语速十分快的交代出一切。
在场之人听的心潮起伏,实难想像幕后黑手隐藏在少林寺内。
成昆将想处心积虑摧毁明教,与阳夫人私通幽会以致激死阳顶天,再假醉图奸谢逊之妻,杀其全家,还有逼得谢逊乱杀武林人士和拜空见神僧为师,诱使空见身受谢逊一十三拳等事说完后,便朝温良忙不迭的喊道:
「快......杀了我......杀了我......」
「砰!」
温良对成昆头颅拍出一掌,瞬间将他打的头颅凹陷,七窍流血而死。
这个时候,众人神色难明,只觉方才成昆所说的诸般事,听上去似是件件匪夷所思,但事事入情入理。
最重要的是,金蚕蛊毒能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从而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更加可畏可怖。
因此,身中此毒实在是难说什麽骗人的鬼话。
「诸位,我明教此后一心反元,不愿再插手江湖之事,而今欲让武林各派与我明教相杀的罪魁祸首已死,不知能否结清过往恩怨?」
温良的眸光扫过何太冲,他立马开口:
「张教主,既然你已揭露真相,又以家国大义为重,连父母之事都不愿过多计较,本派如若揪着不放,反倒是我没有大局观。」
何太冲语气加重,大声道:
「今后......我昆仑派今后愿跟明教修好!」
「张教主为我崆峒派除去真正有大仇的恶贼成昆,现今又能压服偌大魔教,一心想要驱除鞑虏。」
崆峒五老之首关能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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