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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葫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刚要到梳妆台前护肤,手机传来熟悉的铃声。
她接通电话,正要问对面什么事,里面传来邬玄的声音:“你和他要结婚了?”
许青葫怔了一下,“你不是出差了吗?”
邬玄虽然常常缠着她,但也不是无所事事的二世祖,该工作的还是要忙。
前几天他说要外出,两人就没有见面,许青葫还以为他没看到热搜。
“我是出差,但不是死了。”邬玄的声音很低,“超话里到处都是帖子,我有眼睛。”
许青葫:“他提议去贺家看看,我就去见了他的父母,还没到结婚的地步。”
“哈哈,”邬玄低声笑了起来,声音从轻微变得越来越大,仿佛压抑在心里的浓郁毒汁正在喷涌,“都去见家长了,不是好事将近?”
他笑得满是嘲讽,恨意深入骨髓,恨不得杀了许青葫跟贺晟年,“许青葫,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你说喜欢他我忍了,你说要和他谈恋爱我也忍了,但你要和他结婚,你的名字要写在他的户口本上,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你随意可以践踏的人吗?你究竟有没有心?究竟有没有真正的……”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说:“你现在就跟他分手,现在就发微博告诉所有人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会结婚,也不会继续来往,否则,我要你后悔,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许青葫下意识道:“现在不是时候。”
“你果然不愿意,”邬玄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声音出奇的平静,“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我就知道你一直在骗我。”
“但是我不一样,”他说:“许青葫,我从不骗人,我说过的事就会做到。”
随后,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许青葫握紧手机,想到他偏执的性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拿起手机直接给陈伯打电话,询问邬玄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出差。
“小少爷已经回来了。”虽然是深夜,陈伯还是立刻接通她的电话,压着声音特意提醒道:“他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怕把感冒传给老爷子,就去了西山的别墅,也不知道好些了没。”
许青葫想到邬玄说的话,跟陈伯说了声谢谢,随后换了身衣服,乔装打扮一番,叫了辆车把自己送到西山别墅区。
这里是她和邬玄上大学时偶尔来放松的地方。
付过钱后,许青葫走到别墅门前,里面黑漆漆一片,如果不是半个小时前接过电话,许青葫还以为邬玄已经睡着了。
许青葫看着眼前的密码锁,毫不犹豫地按了一串数字,门应声而来,院子里的灯也陆续亮起来。
许青葫走向进去的门依旧是同样的密码,轻松便进入了安保森严的客厅。
屋里没有亮灯,但许青葫却嗅到了森冷的血腥气,她精神一凛,抬手打开顶灯,映入眼帘的是遍地的玻璃碎片,从楼梯一直蔓延到整个客厅,桌上的花瓶和古董架上的各色瓶瓶罐罐全都被摔了个粉碎。
邬玄坐在楼梯口,深深低着头,手上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许青葫才发现楼梯上到处都是血迹,从邬玄的手腕蔓延到脚上。
他一动不动,连许青葫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将他吵醒。
他甚至没有穿戴假肢,仿佛独角鸟,飞越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决定落脚。
可独角鸟一生都在飞行,落脚的时候就是他死的时候。
许青葫站在原地,瞳孔大睁,前所未有的悚然撕碎了她脸上的平静。
她再也没有平时的游刃有余,而是疯了般穿过客厅朝楼梯口跑去,“邬玄!”
“邬玄!”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比恐惧更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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