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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辞被吻得暖洋洋,抚摸着他后背贲张起伏的肌肉群,愉悦地说:“长进了啊,我的殿下。这是找谁练习过?”

秦深在他唇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找你。”

“胡说。”

“故人入我梦。不是你非要入梦来找我练习,还能有谁?”

叶阳辞挑眉:“好哇,自己做春梦,还能这样污蔑无辜之人。”

秦深道:“既未入我梦,又怎知是春梦?此君甚狡猾,看来不动点真格,是不会招认了。”

他趁机去解叶阳辞的腰带,叶阳辞拿手挡了,说:“大白天的,路边马车上。”

秦深不管不顾:“车厢壁又厚又吸音,传不出去。再说谁会探头进来看?侍卫在十丈外守着呢。”

“你力气太大,弄起来怕车架都要震散,别惊了马。”叶阳辞嗤笑,“再说,这契约都签过了,有必要一签再签么?”

秦深道:“这契约束之高阁太久,怕是积了不少灰,拿来我拂拭一下。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假禅师。”叶阳辞笑得直捶他的背,末了还是推开了,“真不在这里。前面渡口驿正在翻新,都是游击营的人,马要是惊了冲进去,场面可好看。”

秦深只好依他作罢。

两人从双层保温铜壶里,倒了几杯茶来喝,把心火暂时浇了,叫马车继续往前走。

渡口驿的修缮已近尾声,破败的古渡口被拆除干净,新建的突堤向拓宽后的河道里延伸,看规模就能遥想出将来码头繁华、商船如织的盛景。

游击营的兵士们在渡口旁搭建了临时军帐,以便赶工。赵夜庭不仅亲手设计渡口码头,还与兵士同吃同住,日日在场指挥。

秦深的马车在前,叶阳辞的马车跟随其后,驶进渡口驿的大院。王府侍卫们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叶阳辞披着氅衣走下马车。

赵夜庭早就看见这两辆从夏津方向来的马车,洗净手脸迎过来。他对叶阳辞说:“还记得哥说过什么?你要是调任其他州,我就想法子跟着调走。你等着我。”

叶阳辞道:“我记得。但军户一旦编入地方户籍,不好轻易再动了。”

赵夜庭沉稳一笑:“所以我的游击营还没入户籍。”

“嗯?”

“我刚来夏津时,打算向高唐知州投递卫所文书,结果恰逢马贼乱高唐,许知州也死了。后面朝廷又是查案又是整顿,四个月后新的知州才到任。衙门交接事务没做好,新知州不知夏津多了个军屯,当时我就猜你可能会升迁,于是就把入籍之事有意按下了。”

叶阳辞有点意外,又觉得的确是赵夜庭能干出的事儿。他这个大侄子,表面看着少年老成、爽朗宽厚,但绝不是什么板正之人,毕竟太板正也打不了胜仗。

“所以你打算——”

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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