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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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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地把手扌罙入对方衣襟,扌柔扌圼饱满的月匈膛,用指尖描摹着爪伤留下的浅淡疤痕。

“好,就掰开来,揉碎了……说。”他贴近秦深耳边,细细地呵着热气,“北壁若是大军进犯,辽北是第一道防线,只要临潢府与大定府不失守,靺羯人就打不过长城。”

秦深的手越过“长城”,把他的裤带挑开了:“万一失守了呢?”

叶阳辞报复性地捏他,嘴里却正经:“那就看第二道防线,北直隶了。顺天府、真定府、顺德府连成一条南北纵线,是兵家必争之地。德州在这条纵线的东侧,是山东的门户,德州卫十二连营就是门口的屏障。”

秦深打翻桌面上的茶杯,手指沾取茶水,绕开屏障继续入侵:“若德州也挡不住呢?”

叶阳辞轻促地吸口气,努力放松:“山东……嗯,山东全境就是第三道防线。要是到了这一步,金陵危如累卵,中原……啊,中原必将大乱……” w?a?n?g?址?F?a?布?y?e?í???μ?????n????0?Ⅱ???????????

他呼吸大乱,鼻尖在早春寒意中沁着红,眼圈也红,却是红得发潮发烫。

秦深喜欢用手指挑弄他,把干涸地慢慢变得湿软、泥泞,开辟出行军通道。他于此一道上很有耐心,也十足享受。

叶阳辞忽然扇了一下秦深的肩头,有些着恼的力道。

秦深蓦然意识失误,抽出手指看,果然弓茧又长糙长硬了。这回他娴熟地从袖袋内勾出胶布,另一只手仍搂着叶阳辞的腰,用牙齿咬住胶布,一圈圈缠绕在右手指的硬茧处。

布是柔软的绢,胶也是上好的鱼鳔胶,粘牢裹好就不会把人刮痛,反而增强了摩挲的感觉。

果然叶阳辞没有再扇他,腰身随着手指上下起伏,低头咬住了他的颈侧。

轻微的疼痛让秦深更加兴奋,吸气道:“那你说我什么时候出战,才合适?”

在碎喘与低吟的空隙间,叶阳辞勉强维系着思绪:“北壁蛰伏二十多年,厉兵秣马。一旦出兵,必气势汹汹……轻点嗯……辽北军备弛废,怕是守不住……啊……朝廷会慌,但未必急,会调兵遣将迎击……倘若击不退,北直隶将成为拉锯的战场……当第二道防线也岌岌可危时,朝廷急红眼,你的机会就来了……阿深,哈,阿深!”

他被逼出颤抖的泣音,秦深知道,是该自己出战的时候了。

秦深用茶水抹湿自己,后腰顶着椅背,扶住叶阳辞的胯,慢而坚决地往上进军。

这支队伍过分地长而壮大,叶阳辞被劈开时有些眩晕,忍不住向后逃离,后腰抵在桌沿。

秦深逮住逃兵,逼他陷入拉锯战。战况一开始就激烈,有种不顾桌椅死活的凶悍。叶阳辞逃不开,只好双手攀住秦深的肩颈,随波逐流,以求对方的舰船能撞得轻些。

李檀准备进屋收拾碗筷,在外间就听见桌椅哐啷摇晃,怀疑地震了。

他把头探进门帘,刚冒出一声:“主人,是不是——”就直愣愣地僵在当场。

叶阳辞衣衫齐楚地跨坐在秦深大腿上,秦深衣衫齐楚地坐在靠背椅上,一条腿向后踩着横杠使力。垂落的袍摆遮住了所有春色,但李檀的脸蛋和脖颈轰一下就红透了。

他徒劳地张着嘴,像只被铰了舌头的鸭子。

叶阳辞闻声转过脸,湿漉漉的眼神瞥了一下,见他还呆立着,便问:“有十万火急的事?”

“没……没事,小的这就滚,滚远远的啊啊啊——”李檀如梦初醒,抱头鼠窜。

叶阳辞几乎被逗笑,秦深不满地把他的视线拽回来:“看我,阿辞,只能看着我一个。”

手掌兜着后颈,秦深擒住他的唇舌,吻得他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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