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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闲感动得落下老泪:“老夫荣幸,荣幸之至!”

主臣二人相互拱手,算是和好如初了。

秦深说:“城还是要攻的。”

李鹤闲:“……”所以方才我们在争议什么?

秦深说:“但不是先生说的那种大规模攻法。‘撕’杀伤力太强不宜上阵,但外傀骨可以用。还有一物,用起来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李鹤闲忙问:“是何物?”

秦深道:“就在这金陵外城之中。”

夜雨绵密,来人打着一把十骨大黑伞,在雨夜中步行。

伞面边缘的骨架末端,缀着指甲盖大小的十个银铃铛,随着那人的步子,发出“丁零丁零”的清脆微响。

那人一身靛蓝色无领对襟长袖衣裤,衣外斜挎白布坎肩,在衣襟、袖口、裤脚镶边处,刺绣着天、山、雷、日四神符号。头上青布盘髻,布盘镶嵌五色细珠,胸前披挂的银饰在火光中粲然生辉。

他走入位于正阳门外的,山川坛对面的象房,如入无人之境。

值守的驯象卫见了他,非但不阻拦,反而以手抚胸躬身,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瑶语。

打伞人亦用瑶语回复。

被朝廷从广西征来,平日负责驯养大象的瑶民、彝民猎户,此时闻讯聚拢过来,纷纷对伞下之人行礼。

打伞人低声说话,语速和缓,但语气坚定。

围听的众人明显一怔,似乎感到意外,有人追问了几句。

打伞人回复之后,追问之人低头不再吭声。众人也就都接受了似的,各自散开去,依言行事。

京城南面的聚宝门前,渊岳军叫门三遍,声如振雷。守军哪里敢开门,只在城头严阵以待,等候京军三大营赶来,等候兵部最新军令下达。

城头城下一片沉寂,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

秦深趁机在城下放声道:“秦大帅为国捐躯,如今英灵归来,为何不开城门迎接?”

城头沉默片刻,守将大声回道:“圣旨只准五十亲卫护送秦大帅棺柩入京。尔等此刻退兵,或许还能免以叛乱之罪!”

秦深说:“渊岳军沙场奋死拼杀,驱逐北虏,难道凯旋之后连进入京城的资格都没有?再不开城门,我等就只能自便了。”

守将答:“并非要抹杀渊岳军的功劳,但各有立场,言尽于此。尔等尽管来攻,我军与京师城门共存亡。”

秦深在马背上抬手,是即将下令进攻的信号。

天际滚过一串闷雷,遥远的雷声从苍穹滚到了地面,于是地面也隐隐震动起来。震动感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连墙砖都簌簌地落灰。城头守军从仰头望天,变成了极目远眺,一脸惊疑:金陵近年多地震,这是地龙又翻身了吗?

秦深抬起的手臂霍然挥下,渊岳军如切浪分海,向两侧快速撤去,留下中央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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