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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庭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陷进真皮座椅,整个人的状态在无声中紧绷起来。
后视镜里,沈臣豫解开的领口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而滚动起伏,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明显不在状态的盛庭,淡淡道:“你手在抖。”
盛庭下意识猛地攥紧安全带,沈臣豫的右手越过中控台,指腹擦过他冰凉的腕骨,盛庭想都不想地甩开手。
“别碰我!”盛庭捂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摩挲着被沈臣豫触摸过的那片皮肤,面色惨白。
对于他太过激烈的反应,沈臣豫反应平平,只继续把手收回去,平静地开车,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些不过是一种虚假的幻象。
盛庭看见挡风玻璃中映出的沈臣豫的侧脸,那个面无表情的、冷淡的、锋利的Alpha。
沈臣豫。
他们曾经的关系谈不上很糟糕,但也绝对称不上好,说是怨侣也好,宿敌也罢,但终究是被婚姻死死绑在了一起。
车外夜深露重,但在车内却并不那么寒冷,空调正规律地输送着暖风,只有一种无形的阴寒感,带起他后颈腺体处隐隐的刺痛。
在一个红灯路口,盛庭在沉默了许久以后终于开口:
“玩我很有意思?”
沈臣豫对盛庭带刺的疑问置若罔闻,连目光都不曾给他分去半点。
而盛庭几乎能在自己的耳畔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在这个场合下太过被动,目前沈臣豫身上的不确定性太大,他完全没有把握。
这种被把玩股掌之间的感觉让盛庭浑身不自在,见沈臣豫淡淡的装死,他咬牙追问:“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红灯倒计时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绿灯亮起,车辆起步,盛庭死死盯着沈臣豫依然没有表情的侧脸,咬紧了牙关。
“从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Alpha的面容冷淡,平静如一面波涛宁静的海,说出来的话却直白残忍到令盛庭呼吸一滞。
盛庭的腺体应激性地渗出虞美人花香,与车厢内沈臣豫不知从何时开始蔓延的暴雨信息素交织。
“盛庭,你之前为什么不说你被盛群注射过违禁药物的事情。”沈臣豫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毫无征兆地开口,他转过来看了面色已经十分难看的盛庭一眼,眼中一片深邃的宁静,
盛庭闻言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沈臣豫,他的神情在一片苍白之中还带了几分微妙,对比沈臣豫眼中纯粹的平静来说,盛庭表现出来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过后一片废墟残垣上的死寂。
盛庭先是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很讽刺地开口:“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这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还是说,这个故事让你开始同情我?沈大善人?”这话说起来像是在讽刺沈臣豫,然而盛庭的字里行间,嘲讽的对象却像是他自己。
面对盛庭带刺的回应,沈臣豫依然非常平静,他只是无喜无悲地看着盛庭,一双眼中古井无波,他看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盛庭,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自己是出于什么想法而说出这些话,他把这些都归于本能。
“你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沈臣豫开口,异常直白地指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也许正如盛庭所说,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出于同情,但在同情之外还有更多吗?应该也是有的。只是他也不愿深思。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盛庭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怜悯。
况且对方在某些特定情境和事件中,确实不值得同情和怜悯。
但是对于被注射违禁药物这件事情,对方是不折不扣的受害者。
他不像盛庭,他的情绪总是直白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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