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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又叫又骂,却连动都没法动,而遭受谴责的人甚至无聊地吹吹刘海,于是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小魔女眼眶中落下来。

她哭得又凶又丑,好吧其实也不丑,脸颊白嫩嫩地鼓起来,眼尾一抹无辜的红色生动地流淌,竟然还有些可怜。

你还好意思哭,花开院春奈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去哄她,只不过没多少耐心:“好啦,别哭了。”

这样发生在她们之间的对话还是第一次,她们从未有过见面的机会。

理智与情感在危险之中经过转换,她总是在意识恍惚间被顶下去,另一个光怪陆离的灵魂顶了上来,借用她的身体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情。

欺负她的人自己跳到了河里,被冻病了,但是她却遭到大人的责罚,被罚两天不准吃饭,只能待在幽暗的禁闭室里。

禁闭室很冷很黑,没有窗户能让她窥见外面的月亮,就算女孩的眼睛睁得再大,光亮也不能透过墙体落入她的眼睛,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这样的事不止一次。

比如小魔女看到邻居家漂亮白发男孩,就直接上去亲人家,再比如在战斗时相信用甜言蜜语伪装的诅咒师,差点没反向把咒术高专端了……

这样的事太多了,顽劣,愚笨,高傲,总是给她带来很多困扰,给她留下很多烂摊子收拾,不能怪她不喜欢自己的术式。

“别哭了!”花开院春奈冷起面庞,耐心告罄。

小魔女像是被唬住了,抽抽搭搭地愣住,通红的鼻尖吸了吸,极力憋住落泪,似乎在害怕她落下责怪。

她这样倒是让花开院春奈本就不多的良心隐隐作痛,怎么这样看起来还挺乖的,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干出些奇怪的事的啊?

“想玩……”小魔女怯生生道,视线转向了折叠床上昏迷的银发男人。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花开院春奈也忍不住追随她的视线看向琴酒。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想玩琴酒吗?

小魔女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扑闪扑闪的睫毛宛若一把小扇子,扇着迷醉的风撺掇着人做坏事。

“这样不好吧。”花开院春奈虚伪推脱。

……

五秒钟后,花开院春奈阴恻恻地折返,拿回药箱和链子,来到折叠床前,转头对小魔女道。

“我们只是在救人,不是随便玩,明白吗?”

小魔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并未看穿虚伪大人的真实目的,清澈的眸光中直白地倒映出一切,无论是恶,还是善。

花开院春奈满意一笑。

她才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呢,她只是帮攻略对象处理伤口而已,才不是要报复脖子上被掐出青紫的痕迹呢。

琴酒躺在床上,眉目紧闭,梦中也在回忆过去。

暗红色的血氧化成锈黏附在衣物上,根本没法直接剥掉,于是她拾起小剪子,故意剪烂他昂贵的风衣和衬衫。

现在的情况完全倒转过来,她成为拿着剪刀的猎人,而琴酒则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褪去衣衫,露出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肌肉健硕饱满,数字十分可观,浑身更是泛着冷白的光泽,只是深浅不一的粉肉疤痕破坏了美玉的质感,平添狰狞和野性。

他的腹部横亘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纱布,暗红色的血迹从伤口处渗出来,似乎已经经过处理但是由于刚刚太激动才再次破开,需要二次更换。

花开院春奈试探着摸上纱布,再次捏到他的腹肌,忍不住捏了捏。

小魔女立刻叽叽喳喳地控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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