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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被亲的有些肿了,鲜艳红润,触碰时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她踉跄着扑到窗边,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谢昀卿。见他呼吸平稳地倒在榻上,似乎睡得不省人事,总算放下心来。
想必,今夜之后,他也不会记起发生的一切。
那……最好不过了。
最后深深看他一眼,在屋门被暴力撞开的轰然巨响中,一道轻盈的身影从窗口掠出,彻底融入浓重的夜色。
冷风从敞开的窗呼啸灌入。
在榻上闭眼的谢昀卿突然坐起身,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他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冲进来的几个莽汉。
“滚。”一个字,裹挟着凛冽的杀气。
那几个大汉被这眼神骇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
谢昀卿缓缓坐起身,修长的手指带着某种珍视的意味,轻轻抚上自己残留着余温的湿润唇瓣,那里仿佛还烙印着属于沈闻霁的柔软触感。
直到,他回屋探望乌奉,依旧没回过来神,指腹仍无意识地摩挲着唇角。
一进屋,医师慌里慌张地跪地:“乌奉公子又发作了,这个药应该是合欢宗流出来的,药性极烈。如果没有解药,可能真的要与人交合,才能完全解开。”
而乌奉,早已在床上扭成了麻花,面色红润,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热……好热……”他甚至伸手想去抓谢昀卿的衣袖。
指尖尚未触及,谢昀卿已嫌恶地拂袖甩开,声音冷得像冰:“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乌奉:“???”我都快烧成灰了,你还讲这个?
谢昀卿看着乌奉汗津津的脸,和衣衫半敞的狼狈模样,眼底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恶心?
这更让他确信,自己对沈闻霁的感觉,与对其他任何男子都截然不同。
“我医术浅薄,着实是没办法啊。使出浑身解数,只能短暂压制片刻,无法根除。”医师汗流浃背,生怕谢昀卿治他一个救治无用的罪。
传言喜怒无常的醉花楼掌事人,此刻却意外地平静,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指腹依旧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拿纸笔来,我应该知道药方。”
乌奉闻言,身上的燥热瞬间被浇灭了大半,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要给我开方子?谢昀卿你那半吊子的岐黄之术……是想毒死我泄愤吗?”
“唔,”谢昀卿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应该毒不死。我方才服过解药,或许能默出个大概?”
乌奉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药效都快被怒火冲散了:“你根本没中药。你吃什么解药?有解药为什么不给我拿来?”
“聒噪。”谢昀卿冷冷打断,“不想难受就闭嘴,我一心烦就想不起来了。”
乌奉:“……”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把满腔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得脸色由红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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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霁先是和晏叙碰头,她将幻术锦囊抛给他,厌弃道:“这个你拿走吧,感觉没什么用。”
晏叙摸不到头脑:“你用了?”
“差不多吧,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来找我了。”沈闻霁含糊道,接着吩咐他再去盯着谢昀卿,有什么动向立马汇报。
处理好一切,沈闻霁回到合欢宗,将药瓶归还给母亲。
母亲见她安然无恙,惋惜问道:“他没吃?”
“谢昀卿不小心误食了一个,多亏母亲赐药。”沈闻霁将白玉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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