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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秉看了他两眼,忽然问道:“是不是有人在兄长面前说过什么?”
李业怔了一下,笑道:“是惠安,前几日她来找我,说了沈玄许多好话,还说现在忠心可用之人太少,要有些能力本事的,更是如凤毛麟角。”
李承秉眸光微动,冷笑道:“她倒是长本事了,出家还不忘插手俗事。”
“她出家是如何情形你也知道,也是因我的缘故,”李业道,“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我们都清楚,沈家如何,日后看着就知道了。”
听他口气,已是暂时放下发现丰庄一事时对沈家的猜忌,李承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两兄弟又说了一会儿话,李业不放心,再三叮嘱定亲之事不可怠慢,这才回太子府。
李承秉看着兄长走远的背影,心里对沈家警惕有增无减。活了两世,他早已没有年少轻狂的姿态,不会轻信于人,沈家这么多年不显山露水,左右逢源,好处拿了不少。长安众多高门贵女,沈霓脱颖而出被皇帝指为太子妃,若说这背后没有人使力,李承秉绝不相信。
回想过去,自沈玄成了长安新贵,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沈霓跟着也名气不小,背后议论的都是她该嫁给哪位皇子。李承秉有意避开,拖了几年,原以为沈家应该歇了这份心,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太子妃。
李承秉揉了一下额角,心道不管藏着什么心思,狐狸尾巴迟早要露出来。
外面暮色四合,内侍轻叩门,在外轻声问是否摆饭。李承秉起身,接过随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便叫人送饭过来。
不一会儿屋里就摆上饭菜,李承秉夹了几筷子,也不知怎的,入口皆没有滋味,又喝一口汤,汤是刚火上煨出来的,上面浮着一层油,不见半点热气,入嘴却是滚烫。李承秉皱了下眉头,手中筷子往桌上“砰”地一拍。身旁内侍皆是一惊,只见他已经豁然站起身,几步跨到门前。
“叫王应青马上过来。”李承秉厉声道。
王应青急匆匆赶到书房,左右看了一眼,只见侍卫严守在门前,这是往常都不见的阵仗,他心下一紧,又听李承秉的声音传来,“还不滚进来。”
他赶紧进去,李承秉坐在书案前,神色沉凝,头也不抬,劈头盖脸就问:“上回让你查的肖家事怎样了?”
王应青大吃一惊,抬起头来。今天圣旨到府里,指婚的事无人不知。肖家娘子——肖稚鱼已是豫王妃,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便有些庆幸自己行事谨慎,调查肖家的事做了,但派去的人隐藏行迹,没让人察觉出来。他想着当初的命令应该不算数了,没想到还没入夜,豫王就来问此事了。
他见李承秉脸色冷肃,不敢隐瞒,将这些日子所查到的事全说出来。
李承秉听着,眉宇间的惊疑越来越浓,与前世相比,肖稚鱼身边事改变的实在太多。虽说两世之事未必完全一样,但他也清楚,在长安城中有改变的事大多与他有关。刚重活过来,他忍不住去了登丰县,可要说此后肖家之事变化是因他而起,实在太过勉强。
李承秉太阳穴一鼓鼓地跳动,他深呼吸一口气,将呼之欲出的强烈念头压下去。
若没有这份指婚的圣旨,他自可以随心所欲行事,但现在肖稚鱼被定为王妃,他只能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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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青禀报了肖家之事,心下打鼓,可想了想觉得肖家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等了半晌不见任何回应,他悄悄看去一眼,只见李承秉面色如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叫人看了心里发寒。
太子豫王两桩亲事让长安城中议论纷纷。肖稚鱼一下子进入长安权贵的眼中,她与沈霓不同,初来长安,只在梨园里露了一面,被召到御前问话,没几日就成了天眷。论出身,她在众多长安贵女中称不上号,唯一足为人称道的就是一张好脸和琵琶技艺,因此背后不少人都说她肖似贵妃。
燕国夫人频繁往来宫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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