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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秉点了点纸笺道:“等范阳大军打到长安城下就迟了,父皇真起了杀心,先杀我就是了。”

陈德义面色发苦,:“我知殿下全无私心,只是这事要成了,只怕殿下的名声就要毁了。”

李承秉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名声算什么。”

陈德义见他神色淡然自若,目光坚定,起身就要走,到了门前站定道:“听说康大都督把儿子都送来了,他这一动兵,岂非连儿子都不顾了?”

李承秉道:“他自家性命都豁了出来,儿子又算得什么?等范阳真有动作,就先宰了他儿子。”

陈德义摇头叹气地去了,李承秉叫王应青来,问到康庆绪的行踪。王应青道:“原先还奇怪,这小子一路磨磨蹭蹭,跟小娘子似的,几天也没走几里路,原来是为了这个,前两日听说他快到蓝田县了。”

李承秉点了点头,本不在意,突然一皱眉,“蓝田县,离王顺山是不是不远?”

王应青想了想道:“二十余里不到。”

李承秉若有所思。

王应青与陆振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忙碌处置公务半日,李承秉到了未时才回到屋中休息。因山中并没有几个伺候的人,他脱了外衣扔在一旁,仆从端了热茶进来。李承秉喝茶之时,低头又看见桌上覆着的纸笺。

他将纸笺翻开,又看了一遍,神情有几分复杂,猛然站起身,走到屋外,对着陆振道:“备马,我亲自去一趟骊山。”

陆振道:“殿下何需亲自跑一趟,山路都冻着了,行马不便,前两日来传信的摔伤了还没起来。”

李承秉道:“啰嗦什么,快去安排。”

陆振一看他脸色,马上找人备马。这一去还要准备行李等物,他进屋去收拾的时候,看见桌上信笺,不由一愣。

王应青听说豫王要走,忙过来问情况,“就算是十万火急的军情,也已派人三百里加急送信去了,何必让殿下再跑一趟,况且现在都要未时都过了,出了山,今晚往何处安置,天寒地冻的,凭白受苦。”

陆振神情古怪,见王应青还要找豫王劝说,忙拉住他,“兴许殿下未必是为了军情。”

“不为军情为了什么?”

陆振道:“刚才我瞧见那张纸,王妃要陪齐王妃去王顺山水悟庵还愿。”

王应青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半晌才“嘿”的一声,对陆振道,“给我拿条厚毯子带上。”

陆振着人匆匆收拾一通,李承秉催了一回,很快便带上亲兵几十人,马蹄上裹了布,踩着硬土碎冰出山去了。

五龙山地势险峻,山路崎岖难走,进出栈道极为狭窄,如此拖慢了行马的速度,一日一夜路上仅休息了几个时辰,侍卫们不敢抱怨,他们是豫王亲兵,都看出来自决定出山以来,豫王脸上虽未表现,实则隐隐有些急躁,似乎有什么在背后催着一般。

紧赶慢赶,两日后傍晚来到了骊山脚下,李承秉一身风霜还未上山,就有人来报,豫,齐两位王妃和惠安公主在水悟庵遇袭。

李承秉面上一僵,手里抓着马鞭没放,指着来报信的人厉声道:“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不许有半点遗漏。”

报信人又说了一遍,这时只知有匪贼闯入庵堂杀人,却还不知其人身份,只说得含糊,见豫王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人声音也低了下去,“只齐王妃囫囵逃了出来,其他人还不知如何……豫,豫王妃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

李承秉半晌没说话,陆振心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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