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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含糊,肖稚鱼只听出他自有盘算,可要再问,李承秉却再没露口风。

直到外面侍卫来催,肖稚鱼该要走了,李承秉给她系上披风,低头瞧了瞧她,眼里闪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宫女不知被带去何处,却换了个宦官站在门外,要领肖稚鱼出去。

肖稚鱼将兜帽戴起,跟着宦官走了。

李承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发现她一路都没回头,不由哼了一声,可想到今天她遭受的惊吓,心里不禁泛起怜意。宫女说她拿着发钗就要将孙寿刺死,逼着他们吐露实情。若非经历过生死,哪会有这份机变与决绝。

李承秉伫立许久,门前几个侍卫偷偷看过来,他忽然指着其中一个,脸上隐隐有几分煞气,道:“去叫陈德义来。”

陈德义是天黑之前进宫来,苦着一张脸,看起来比岁数可长了几岁,他一进殿来就道:“殿下,我这条命迟早要折在你的手里。”

半晌没听见回应,陈德义朝李承秉看去,只见他站在书案前,神情冷肃。

“殿下?”

李承秉道:“你父亲可有决定了?”

陈德义道:“殿下料事如神,我父亲少有夸人的,却对殿下赞不绝口。只是此事牵连甚大,稍有不慎别说祸及全族,只怕这名声……要遗臭百年千年了。”

李承秉道:“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德义大惊,“殿下何意?”

李承秉捏了拳,道:“便是你父亲不帮忙,我也必须要这么做。”

“难道就没有转圜余地了?”陈德义道。

李承秉手指在桌上比划了五个字,道:“回去问你父亲罢。”

刘德义愣在当场,过了片刻,才又苦恼地走了,他走到门口,冷风刮在脸上,他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寒意已钻进身体里,刚才那五个字萦绕在脑中不去——欲要亡国乎?

夜深人静,新月西沉,太子府中一片寂静。

忽然有人举着火到了后院,将窗纱映地一片光亮,沈霓被外面动静吵醒,睁开眼,听见青亭一声低呼,随即门被推开。

沈霓猛然坐直了身体,就看见太子缓步走了进来。他两鬓白了许多,一双眼掩不住的疲惫,直直看了过来。

她心中一跳,温柔笑道:“殿下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叫人提前说一声。”说着就要下床。

太子来到床边,抬手压住她的肩,道:“我们是夫妻,就这样说话罢。”

沈霓与他对视一眼。太子向来儒雅斯文,说话也温和,可不知怎的,她却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手指倏地将锦被收紧。

太子缓缓开口道:“你为何要害豫王妃?”

一室气氛骤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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