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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主帅帐外悬挂丧幡,康福海病重传闻也有段日子,莫非是康福海死了?”

李承秉面露思索,让人将探子叫来,细细问了所见所闻,对康福海身死消息更确定几分。两个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叛军营中可能有的情况。康福海宠爱幼子,冷落长子,兄弟之间不睦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叛军内部起了争斗,对潼关守军便是好消息。

一行人在营中走了一圈,靠近大门时忽听见外面有喧哗吵闹声,有个少年高喊“我要见豫王,我是广平王”,守营军卒大怒,驱赶道:“滚,快滚,哪里来的叫花儿,疯了不成。”

附近听见的军卒都觉好笑。

李承秉却突然停下脚,转身朝着大门快步走去。

军卒们不敢嬉笑,纷纷行礼。被拦在门外一个破衣烂衫,满面泥尘的少年突然发足狂奔而来,兵卒拦之不及,只见少年扑通一下跪在豫王跟前,“七叔。”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李承秉不顾少年一身肮脏,抓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李俶昭身子颤抖,这三天里摸爬滚打,受尽苦楚,真到了李承秉面前,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王应青命一旁兵卒散开,忙过来劝道:“广平王长途跋涉,还是回帐中说话。”

李承秉脸色阴晴不定,手指紧绷,慢慢松开后拍了拍李俶昭肩膀,道:“跟我进来。”

李俶昭这样的身份,皇帝有意要立他为太子,却突然这个样子出现在军营外,若非豫王对他举止声音都熟悉,哪能认出李俶昭刚才的样子,定是长安出了大变故。

回到主帅帐中,李俶昭不等身边人招呼,扑到矮几前,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王应青退到门前,亲自守着。

李承秉上下打量李俶昭穿着,眉头紧皱。

李俶昭嗓子像要冒火一样,稍稍缓解过后,抬手一抹嘴,也不管袖上并不干净,他又重重跪在李承秉面前,道:“七叔,父皇殡天了,是沈氏毒妇所害。”

李承秉虽已有所预料,可真听见这句,心蓦地一沉,脸色大变,霍然起身将李俶昭抓了起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李俶昭面对他双目怒火如炽,心里有些害怕,可这几日他吃尽苦头,也得到历练,将自己在兴庆宫看见的全仔仔细细说了,没有一点遗漏。

李承秉面色阴寒,胸膛立怒火翻滚,如一计重锤,狠狠锤在心上。两世兄长都死于毒杀,他早对沈家起疑,只是太上皇指婚太子妃,难以更改,他只能背地里提醒兄长压制沈家。原本打算解决了叛军,平定战乱,回头慢慢收拾沈家,先立太子之后断绝沈家的念想,再施以分化手段,解决与沈家勾连的几个世家。

没想到沈家竟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李承秉这时才有悔意,如此想来,前世兄长被毒杀之事,极有可能也出自沈家之手。他额头青筋绷起,狠狠吐了两口气才压住怒火,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李俶昭道:“是王妃助我,才能保全性命离开兴庆宫,还能逃出长安来。”

李承秉心里咯噔一下。

李俶昭又将后来的事说了,等说到离开长安被金吾卫追上,他犹有后怕。

李承秉语气焦急,打断他道:“稚鱼呢?”

李俶昭到此时才知豫王妃闺名稚鱼,可他也回答不上,只是摇头道:“离开东市时王妃说分开走更好,我也不知她如何了。”才说完这句,他就看见李承秉双目赤红,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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