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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稚鱼想了一下,道:“以他的性子,不见兔子不撒鹰,只怕现在还在权衡利弊。”
李承秉不甚在意道:“若是他这么爽快就投过来,我还要疑有诈,总要先打一次,让他知道利害。”
肖稚鱼听他语气坚定,心里也踏实许多。
李承秉看了她一眼,道:“叛军如今内讧,在洛阳打了起来,等他们先消耗些,也就在这两三日,我会主动出兵攻打叛军大营。”
肖稚鱼心下一个咯噔,“从潼关出击?叛军大营还有十万兵马吧?”
李承秉道:“起兵之时康福海称有二十万雄兵,各族部落占了七八万,路上也折损了不少,康庆则他们兄弟相斗,再有清河等地牵制,这一战能动用的兵马应在五万之数。”
肖稚鱼对战事只知些皮毛,可听了叛军人数,仍是抽了一口凉气,道:“可潼关从来易守难攻,出兵便失了地利。”
李承秉眼睛一亮,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道:“说的不错。坚守耗着原是最稳健的法子。”
肖稚鱼一听就明白过来,问道:“殿下等不及,莫非是长安又有变故?”
李承秉暗赞她聪明,欲解释几句,门外有仆从声音传来,说到了用饭的时候。肖稚鱼忙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李承秉便不再说什么,扭头叫外面摆饭。
仆从进来将屋里收拾一番,将准备的饭菜端进来。
两人用过饭,侍卫又找来,将几份公文呈上。再李承秉处置公文的时候,肖稚鱼则到院子里走了一圈,慢慢走回去,卸妆梳洗,等换过衣裳,回到内室,她并未看见李承秉,只当他还有公事要忙,便先自顾躺下。
眼皮阖上,正渐渐要入睡之时,忽然腰间搭上一双大手。
肖稚鱼睁开眼皮,回头看去,李承秉已经贴了上来,身上热乎乎的,是刚才沐浴过的草木混合着男子气味。
肖稚鱼脸渐渐红了,声音很轻,“郎中说的,这些日子不能……”
李承秉将她抱紧,吻连续细密落在她脸颊和脖子,“再过两日我就要带兵走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肖稚鱼怔了下,手忙脚乱,却也没能拦住他。
李承秉攻城拔寨,纠缠不休,仿佛要将一身的力气用尽。两人许久未曾如此亲热,肖稚鱼也觉得吃力,意识昏沉,红唇轻启,喘息不定,李承秉嘴里说着哄人的情话,动作却凶狠,盯着她的脸儿看着,对着她的嘴又深吻下去。
事毕,肖稚鱼身上发软,身上起了一层汗,黏腻难受,才稍稍动了下手,李承秉将她紧紧搂着,眼眸深沉,既怜又爱,俯首在她耳边问道:“我这回要走,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肖稚鱼只觉得他身上热得厉害,将他的脸推搡开,嘴里低声嘀咕一句。
李承秉又凑近,去听她说什么。
“我渴……”
李承秉面露无奈,待要叫人,想了想,干脆掀被起来,倒了一杯温着的茶水来,等肖稚鱼喝过,他将剩下小半壶全喝了,这才又回到床上,低头盯着肖稚鱼的睡颜看了半晌,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心中既满足又有股说不出滋味,比起刚才飘飘欲仙的滋味更深刻心间。
刚才他话说一半,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长安的消息,太上皇欲立齐王为新帝——这才是他急着要平定叛军的原因。万事皆看时机,有太上皇谕旨,沈家又摆明退让,百官为社稷安稳,说不定就要妥协。这样一来,将来他再举兵,便成了造反。两世为人,他不怕担下谋逆的罪名,只是如此一来,山河动荡,将要拖累更多的人。眼下唯有尽快平定叛乱,抢着皇位未定之前回长安为先帝讨逆问罪,正社稷纲常。
想到两世境遇竟险些颠倒,李承秉也不由暗自唏嘘。如今心境已完全不同,前世他憋着一股气厉兵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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