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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德斯长长得叹了口气,扭头瞥了一眼神情严肃的席州，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的法兰克，我是你的经纪人，你想干什么事情我都绝对挺你。”

“但你的球迷不是啊,他们是因为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为了你去做了事情,而你现在泼他们凉水会让他们心寒的。”

“那些激进的球迷要是听到你替他们道歉说不准转过头来就要骂你，”门德斯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嗡的，“球迷们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真心被辜负,你这么做……”

“那什么，耐克那边签你做代言就是要卖东西给你的球迷,你要是因为这种没必要的正义得罪了球迷，会很惨的。”

“我知道你很善良，看不惯这种事情。”门德斯挠挠头,“看不惯那我们就不要看了嘛，再等会儿，等事情结束，你再看，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

席州沉默：他不善良，也没有看不惯，如果不是会背负因果他也很乐意看到多梅内克那家伙倒霉的。

但这种事情要怎么跟门德斯解释？解释不通的。

不过，“谁说我要替球迷向多梅内克道歉了？”

“啊？不是吗？你不准备这么做？”

席州想了想，垂下眼眸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门德斯瞪大了眼睛，“你……你这……这样也行吧？”

“那什么，”门德斯挠挠头，“等下飞机了我联系一下我的人，问问警察那边有没有抓到人。”

“嗯嗯。”席州点点头，“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门德斯心下一紧，“你还有什么事儿？”

活爹啊！可消停点吧！

“维埃拉说想要签到你手下，”席州抬手摸了摸鼻子，“我跟他说我说话有点难听，本来要直说你就喜欢投资有潜力的年轻球员和能给你带来很大利益的球星，其他球员你都不怎么理会的。”

“不过他让我别说，我就没说了，最后我就跟他说我会跟你提一嘴这件事。”

“维埃拉啊？”听到是这种小事，门德斯立即松了口气，“他现在的经纪人是马克.罗格吧？水平确实不怎么样，想到我旗下来没问题的，转会期我帮他谈。”

“没有为难你吧？如果太为难了就算了，不用去管。”

门德斯猛翻白眼，“你还在意这个？你之前在米兰为难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句话？”

“我之前没有为难你，”席州实话实说，“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是要这么干的，哪怕以后不能踢球了我也要这么干。”

背人因果，还是背那么多人的因果，他疯了不去解决还沉默着注视任由自己背负更多因果？

他要一劳永逸，直接斩断这份因果。

席州这番大实话把门德斯气得直哼哼，“你小子，你还威胁我！”

“门德斯先生，你误会了，我没有威胁你。”

“好好好，你没有威胁我，你在讲实话来着。”

“是的。”

门德斯：……

不是，真的是他跟穆里尼奥带坏了这小子吗？

……

……

刚一下飞机，门德斯的手机就叮叮叮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眉头直皱，连忙伸手一把拽住走在前面的席州，将手机屏幕递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