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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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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确认後的林疏,如同被解开了最後一道封印。体内潜藏的欲望不仅仅是苏醒,更像是找到了专属的宣泄口,汹涌澎湃,昼夜不息。她开始迷恋那种被孟峋彻底占有丶在极致快感中迷失自我的感觉,甚至主动探索更多未知的领域。这种转变,孟峋清晰地感知到了,并且为之深深着迷,也隐隐感到一丝失控的危险——他对她的渴求,似乎也随着她的放纵而与日俱增。

这天,是林疏生理期的第二天。往常这种时候,她多半会有些慵懒,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窝在家里看看书或者处理公务。但今天,她却显得有些异常兴奋。

傍晚,孟峋从大学回来,刚进门,就被客厅里的身影夺去了呼吸。

林疏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馀晖为她镶上了一层金边。她竟然穿着一套极其惹火的出门装——一件紧身的露腰短款黑色针织衫,领口开得极低,饱满的胸型被勾勒得呼之欲出,深邃的乳沟如同诱人的陷阱。针织衫短到只堪堪遮住胸脯下缘,将一整截纤细柔韧丶线条分明的腰肢和白皙平坦的小腹完全暴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堪称包臀极限的亮面皮革短裙,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臀瓣,裙摆短得几乎要露出臀线,将一双裹在薄透黑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衬托得愈发性感诱人。脚上是一双尖头细高跟短靴,更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

她甚至化了比平时更浓艳的妆容,眼线上挑,唇瓣是饱满的复古红,长卷发慵懒地披散着,整个人像一株在夜色中盛放的丶带着剧毒的曼陀罗,媚意入骨。

孟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眸色瞬间转深。他放下公文包,松了松领带,声音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低沉:「你要出去?」而且还是穿成这样?後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但眼神已经充分表达了他的不赞同和……被轻易挑起的欲火。

林疏转过身,脸上带着明媚又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走到他面前,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身体几乎贴上他:「对啊,在家闷了一天,想出去逛逛,喝一杯。」她仰头看着他,呵气如兰,「你陪我,好不好?」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自身淡淡的体香,强势地侵入他的感官。孟峋的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她裸露的腰肢,掌心下肌肤的滑腻触感和惊人的热度让他指尖发麻。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媚态横生的脸,视线不受控制地滑过她诱人的乳沟,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短裙下被黑丝包裹的丶引人遐想的双腿三角地带。

「你……」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理智,「生理期,穿这麽少,还想去喝酒?」他的指尖在她腰侧微微用力,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林疏却像是感觉不到凉意,反而贴得更近,用柔软的胸脯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胸膛,红唇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撒娇和诱惑:「就是因为生理期,身体有点不舒服,心情也有点烦躁,才想出去散散心嘛。而且……」她顿了顿,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廓,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才满意地继续说道:「我里面贴了暖暖包,一点都不冷。再说了,有你在身边,我还能冻着吗?」

她的逻辑近乎强词夺理,但配合着她此刻的姿态和语气,却该死地有说服力。孟峋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紧绷的西装裤开始显得局促。他对她的抵抗力,在她日益增长的媚态面前,正呈指数级下降。

「换一件衣服。」他试图做最後的挣扎,声音沙哑。

「不要,」林疏拒绝得乾脆,甚至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让短裙裙摆飞扬起诱人的弧度,「我喜欢这套。孟教授,你该不会是……不敢带我出去吧?怕我被别人看?还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

她的挑衅精准地戳中了孟峋的内心。他眸中暗流涌动,最终,理智那根弦在名为「林疏」的诱惑面前,彻底崩断。他猛地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将她紧紧按向自己,让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他胯下的坚硬灼热毫不掩饰地抵着她的小腹。

「好,」他低头,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带你去。但是林疏,招惹我的後果,你要自己想清楚。」

他的话语充满了未尽的危险意味。林疏却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丝毫不惧,反而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口红印的吻:「随时奉陪,哥哥。」

最终,孟峋还是带着打扮得如此性感惹火的林疏出了门。他没有选择那些过於喧闹的夜店,而是驱车来到了江边一家颇有情调的爵士乐清吧。这里环境优雅,光线朦胧,客人素质也相对较高。

然而,林疏的出现,依旧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从走进酒吧到在卡座坐下,无数道惊艳丶探究丶甚至带着赤裸欲望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她身上。她那截裸露的腰肢,在黑丝与短裙的映衬下,扭动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低领针织衫下的风光,在朦胧灯光下若隐若现,更是引人无限遐思。

孟峋的脸色从进门开始就没好看过。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压,金丝眼镜後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扫过那些试图多看林疏几眼的人。他几乎是半强迫地将她护在靠里的位置,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窥探的视线。

林疏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点了一杯浓度不低的「教父」,小口啜饮着,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偶尔与孟峋对视,那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无声的挑逗和得意,彷佛在说:「看,这麽多人看着我,但我只属於你。」

这种认知让孟峋体内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既有对外界目光的不悦,更有对身边这个妖精的强烈渴望。然而,该死的生理期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真的要她,那无异於伤害她的身体。

这种看得见丶摸得着,甚至能闻到她身上诱人香气,却无法彻底占有的感觉,简直成了一种酷刑。他的欲望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冲撞着牢笼。

林疏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紧绷和压抑。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桌子底下,她脱掉了短靴,裹着黑丝的纤足,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向上,隔着质地优良的西装裤,暧昧地磨蹭着。

孟峋身体猛地一僵,一把抓住她作乱的脚踝,力道有些重。他看向她,眼神里充满了压抑的欲望和警告:「林疏,别玩火。」

林疏却无辜地眨眨眼,脚趾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声音又软又媚:「哥哥,我只是脚有点酸嘛。」她说着,另一只脚也悄悄探了过去,目标明确地,轻轻踩在了他双腿之间那早已鼓起惊人轮廓的坚硬之上。

隔着裤子布料,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让她心尖都跟着一颤。

孟峋闷哼一声,几乎要控制不住将她当场压倒的冲动。他死死攥着她的脚踝,额角青筋微跳,咬着牙低声道:「你故意的?」

林疏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脚下甚至恶意地轻轻碾压了一下,感受着那物事在她脚下又胀大了一圈。「是又怎麽样?」她挑衅地看着他,「孟教授不是一向自制力惊人吗?」

她的挑衅,混合着脚下传来的丶隔靴搔痒般的极致诱惑,终於将孟峋最後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大差点带翻了桌子。他丢下几张钞票在桌上,然後一把将林疏从沙发上拉起来,几乎是半抱着她,在周围人或惊讶或暧昧的目光中,快步离开了酒吧。

一路无话。车内的气压低得吓人。孟峋将车开得飞快,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林疏坐在副驾驶,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既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和紧张。

回到公寓,门刚关上,孟峋便将她猛地按在了玄关的墙壁上。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惩罚性的力度,掠夺着她的呼吸,吞噬着她唇上残留的酒液与口红。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捏,隔着单薄的衣物,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曲线。

「嗯……哥哥……」林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身体发软,只能依靠着他的支撑。

一吻结束,孟峋气息不稳地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欲望:「生理期,嗯?穿成这样出去招蜂引蝶,嗯?林疏,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麽折磨我了!」

林疏看着他眼中翻涌的丶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火,非但不怕,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瓣,眼神迷离地看着他:「那……哥哥想怎麽惩罚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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