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H)(1 / 2)
林疏在一种极度疲惫与被过度使用的酸软中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显然时近中午。
身体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冰冷的皮革束胸,摇曳的尾巴,灌肠的羞耻,捆绑的无助,以及前後被交替占有丶几乎要将灵魂撞碎的猛烈冲击。每一处被他过度宠幸过的肌肤和入口,都在隐隐叫嚣着不适,同时也残留着一种诡异的丶被彻底填满後的饱足感。
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身旁的位置依旧空着,孟峋似乎早已起身。
与以往那种带着屈辱和愤怒的清醒不同,这一次,林疏的心境异常复杂。羞耻感依旧存在,像一层挥之不去的薄雾,但雾气之下,某种更加清晰丶更加尖锐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她清晰地回忆起,在那些被强制推向巅峰的时刻,除了疼痛和失控,她的身体确实品尝到了灭顶的快感。甚至在他用绳索将她捆绑丶完全剥夺她的行动自由时,那种极致的无助感,反而催生了一种将自己完全交付丶无需思考的堕落轻松。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他这种不顾一切的强势。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防护罩。她一直将自己定位於被迫承受的一方,用愤怒和疏离来武装自己,试图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保留最後的尊严。但现在,她不得不正视内心那个黑暗的丶渴望被彻底征服丶甚至渴望以同样强制霸道的方式去对待对方的自己。
孟峋对她的「心动」,表现为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那麽她呢?她对孟峋,除了恐惧丶怨恨丶无法割舍的肉体吸引之外,是否也潜藏着同样黑暗的丶想要反过来掌控他的欲望?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
她为什麽一定要是被动的?为什麽只能在他的节奏里沉浮?既然逃不开,既然已经深陷,为什麽不能……将主导权,至少是部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个大胆的丶甚至有些疯狂的计划,在她心中逐渐成型。她要调教他。不是用反抗和眼泪,而是用他施加於她身上的那些手段,反过来,让他同样体会到被掌控丶被欲望支配的滋味。
她要让他伺候她,取悦她,让他那张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为她意乱情迷丶甚至失控哀求的表情。
这个想法带来的兴奋感,竟然暂时压过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耻。
她挣扎着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身上那些尚未消退的痕迹,她不再感到单纯的愤怒,而是将它们视作某种……战利品,或者说,即将发起反攻的勋章。
她仔细地清洗身体,动作缓慢而带着某种仪式感。当温水冲过那些敏感的丶被他反复爱抚和进入的部位时,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再次窜起。她没有压抑,而是放任自己去感受,去熟悉这具早已被他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洗完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穿上保守的睡衣,而是挑选了一条孟峋买给她的丶她一直嫌太过性感未曾穿过的暗红色丝质吊带睡裙。睡裙面料顺滑,贴合着身体曲线,长度只及大腿根部,领口开得极低,几乎遮不住那饱满的弧度。她甚至没有穿内衣,任由睡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顶端,带来细微的刺激。
她走到梳妆台前,破天荒地化了个淡妆,重点勾勒了眉眼和唇形,让自己看起来气色更好,也更添几分妩媚。然後,她喷了一点他喜欢的丶带着晚香玉气息的香水。
当她做好这一切,走出卧室时,孟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份经济学期刊。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林疏时,明显地顿住了。他看到她身上那条他亲自挑选丶却从未见她穿过的睡裙,看到她精心修饰过的容貌,闻到空气中那缕若有似无的丶属於他偏好范畴的香气。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混合着惊艳丶欲望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的眼神。他习惯了她的抗拒丶她的顺从丶甚至她的泪水,却极少见到她如此主动地丶带着明确诱惑意味地展示自己。
「醒了?」他放下期刊,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身体还好吗?」
林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径直走到他面前,没有像往常那样保持距离,而是直接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大胆的举动让孟峋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柔韧的线条。
林疏能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紧绷,以及……某个部位开始苏醒的迹象。她心中冷笑,果然,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她抬起手臂,柔若无骨地环上他的脖颈,脸颊靠近他,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他的耳廓,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丶带着慵懒和命令的语气,轻声说:
「不好,很不舒服。後面……还有点疼。」
她的话语像是在抱怨,但配合着她此刻的姿态和语气,却更像是一种挑逗的邀请。
孟峋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将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隔着丝滑的睡裙布料缓缓摩挲。
「是吗?那我帮你检查一下?」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惯有的强势,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被撩拨後的急切。
「不要你检查,」林疏却轻轻推开他试图探入睡裙下摆的手,红唇凑近他的唇角,却不真正吻上去,只是若即若离地徘徊,「你昨天……太凶了。」
她的指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处划圈,动作轻柔,却带着电流般的刺激。
孟峋的眸色越来越深,他显然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主动撩拨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他低头想吻她,却被林疏灵巧地偏头躲开。
「我饿了,」她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某种无辜的媚态,「你去帮我热杯牛奶,好不好?」
这近乎是撒娇的语气,从林疏口中说出,带着一种颠覆性的魔力。孟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锐利,彷佛想穿透她的表象,看清她内心真正的意图。
但最终,欲望和某种新奇感占了上风。他松开她,站起身,真的走向了厨房。
林疏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丶带着胜利的弧度。第一步,成功了。
当孟峋端着温热的牛奶回来时,林疏已经调整了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叠,睡裙的下摆因为她的动作而滑到了大腿根,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她接过牛奶,小口地喝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孟峋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某种猎人打量猎物般的神情。
孟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极为陌生。他习惯了掌控全局,习惯了林疏在他目光下的闪躲或顺从,而不是现在这样,彷佛角色对调。
「看什麽?」他重新在她身边坐下,语气试图恢复平日的冷静。
「看你啊,」林疏放下牛奶杯,身体软软地靠向他,手指再次不安分地爬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布料,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哥哥长得真好看,难怪……那麽多女学生和同事喜欢你。」
她的话语带着醋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刻意的挑衅和试探。
孟峋抓住她作乱的手,眸光暗沉:「胡说什麽。」
「我哪有胡说,」林疏顺势将被他抓住的手往下带,越过他的腹部,直接覆盖上他西裤下那早已明显隆起丶坚硬灼热的欲望之上,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她自己的心跳也漏了一拍,但语气依旧带着娇嗔,「你看,它都不听话了。」
她的掌心隔着布料,轻轻按压丶揉弄着那团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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