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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记得上次说松松皮子意味着什么,从背部到小腿铺满了一层深深浅浅的鞭痕,足足疼了一周才好得差不多。
言言的视线疯狂在主人和凄惨绿茶之间徘徊荡漾,脚步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磨磨蹭蹭地不愿意先走。
“算了”,江景澜叫过来轮值的经理封临低声吩咐了几句,又面向那个揉着发青的脸颊摇摇欲坠的青年,“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现在这幅样子更不会有丝毫的恻隐之心。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省省吧。医药费会打到你的卡里,会所的准入资格作废。”
江景澜转过身在言言背上拍了一巴掌,顺便掐了一把后脖颈,“走吧,陪你回去。没出息的小样。我就这么容易被勾引走?”
“狗狗,站好。”
江景澜几乎可以想象到小孩的表情会有多么咬牙切齿。
贺斯言面对墙面站着,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撑着墙面,垂着脑袋一声声数着,勉强忍着趋利避害的人性本能不去逃避每一次责打。
“三十”,贺斯言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胸膛起伏,撑着墙的双手已经忍不住握拳撑在被汗水洇湿的墙面上。
“别动。”江景澜手里的藤条敲打在贺斯言的腰窝,纠正他的站姿。
他清楚言言怕痒,却故意不轻不重地敲在一侧腰窝,刻意压低声音威胁,“我说了别动,言言是想重来?”
“唔...痒......”
薄星尧正巧打来电话替严景辞谈一笔生意,听到抽打声报数声和忍不住的痛呼,在谈完个大概后还是压不下好奇心,小声问江景澜这边出什么事了,值得他下这么狠手收拾。
“别担心,小事。看表演时候有个sub看上我了,我家小狗护食还记仇,找人把那个sub打了一顿。就这点事,跟他讲讲道理,没真跟他生气。”
“没生气还下狠手?”薄星尧颇有兴致地调侃,“我看你就是手痒了。怎么,看表演来兴致了就收拾人家小孩?还有没有人性了。”
“没人性......”
江景澜和手机那端的薄星尧同时听到了言言呐呐的反抗,下意识笑出声。
“行了,挂了吧。”
江景澜站在言言身后,手中的藤条灵活地贴着微微颤动的脊背游走,言言飞快地琢磨着该怎么向主人求个饶。
恰在此时,言言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是直系的一个学长,出了名的补考小达人。
能挂几科挂几科,补考几科都一次过。
“接吧,看我干嘛。”
贺斯言当着主人的面跟手机那端的学长聊得火热,从补考的重点聊到了下学期不能逃的点名课又聊到了最近热播的下饭剧......
江景澜面上神色如常,握着藤条的手却已然无声地蓄满了力量。
“主人...疼呜呜呜......我站不住了呜呜......主人...主人......”
“嗖啪。”
“呜呜呜主人...站不住了...呜呜狗狗...狗狗换个姿势...轻点呜呜呜...嗝呜呜......”
贺斯言每次挨罚时说的最多的就是“我错了”或者“狗狗错了”,这次却哪怕哭到打嗝也不肯认错说软话,抽抽搭搭地求着换一个姿势求着轻一点,就是不认错。
“啪”,“报数,说你错了。”
“我,我没错!我...嗝...我有什么错,你是眼瞎吗,tmd他明摆着想勾引你,想脱光了衣服给你看,我就让他如愿脱光了衣服给大家看,让他色诱个过瘾,我tm有错吗!”
江景澜一连两个耳光抽在贺斯言的左脸,“言言,报数,认错。”
贺斯言的泪水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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