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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顺得毫无底线。
宁廓被他还探着、没收回来的舌头吸引力目光,从那截湿热红艳的软肉下看见大片大片未被睡袍遮掩的肌肤,那是纹着红梅的白瓷瓶,纯粹得让人暴躁。
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不断起伏,乳尖的刺痛掺杂着无法言说的快感,宁廓莫名地羞耻,在秦兆逐渐平缓的攻势里找回一些对身体的控制权后就急匆匆地捏着柳长杳的下巴让他远离自己异常肿大的乳珠,“别舔那了,舔这!”
说话间带着大量的喘息,语气难免显得急冲,命令一样狠厉。宁廓被秦兆对着后穴里的软肉狠操了几下,一口气差点噎在嗓子眼里喘不出来,又不敢在这时候再顶撞这个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只能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瞪了秦兆几眼,抖着嗓子再开了口:“杳杳乖,帮帮我好吗?”
手指还掐在下巴上,柳长杳握着宁廓的手,在他抖动的汗津津的手心里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好。
秦兆撑着床往后倒了一些给他移位子,胯下的动作轻到极致。柳长杳却是握着宁廓的手先凑上来亲他,舌头先伸出来,舌尖湿软一块,似乎还沾了点汗水的咸味,滚烫且滑腻。
秦兆把柳长杳的舌尖在嘴里咬着含了一会儿,有些吞咽不及的唾沫顺着柳长杳的舌头流出来,沿着唇瓣向下滴,秦兆就贴着他的舌头舔干净。
三人行(中。下)
宁廓没什么精神再去跟他计较这些话,只把柳长杳的手指捏在掌心里,低声喘息着看他伸出殷红的舌尖将自己的阴茎从马眼舔到囊袋。
味蕾集中在舌尖,唾液散出去,稀释了那点粘稠的液体,说不明的甜味首先溢出来,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舌尖滚到舌苔,扩散到侧缘两边,咸腥味才泛出来。
柳长杳喉咙浅,宁廓的阴茎又太粗太长,含了半天也只吞进一半,一只手还被宁廓握着,只能用左手圈着阴茎的根部,上下撸动着增加宁廓的快感。
湿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茎身,无处安放的舌头晃晃荡荡,沿着龟头上下滑动,偶然间擦过马眼,在熊熊燃烧的欲望漩涡里又添了一把火。
后穴被操着,阴茎被含着,前后两处都满满当当,久违的、在承受边缘徘徊的巨大快感冲刷着宁廓的大脑,他混沌着,抛却不管用的理智,任由心底的情欲占据上风。
迷糊中他不太礼貌,即使他本身也并不是一位绅士。
柳长杳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往下按,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扁桃体操进去,反胃的冲动瞬间就冒上来。
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排斥地想将外来物赶走,但无谓的收缩只不过让入侵者舒适地低吼出声。
眼前被水雾覆盖,朦胧得对不清焦,柳长杳下意识伸手去推,可右手刚一摸上宁廓按着他脑袋的手臂,插在他喉咙里的阴茎就又动起来。没入、抽出,频率和深度都吓人,柳长杳干呕着,竭力抬起头来想让宁廓放手,可吞咽不及的口水却已经在嘴里积了一滩,被宁廓操的噗叽作响。
兜不住的口水流出来,顺着茎身一路向下淌,跌进粗硬错杂的阴毛里,但仍未停止,又顺着起伏的动作往下滴,被另一根粗长的阴茎带着操进另一个穴里。
跟一堆分不清来源的液体混作一团。
“杳杳,”湿软紧致的甬道柔顺地侍弄着,秦兆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抓着宁廓的两条腿,将他的屁股往他胯下扯,“小阔要被你含射了。”
话是带笑的,清清楚楚的笑意,含在气息中,但喉头略微颤抖,把“射”这个字咬的很松,上下跃动,吐露出情色的挑逗。
柳长杳想转头看看他,但宁廓力气太大,压得他难以动弹。他趁宁廓抽出阴茎的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逐渐适应粗暴抽插的喉咙柔顺地附和着,他抬高眼,努力去看,宁廓眯着眼喘息的面孔便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中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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