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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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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千瑞和彦良推迟了回家的机票,往后延了三天,然后拉上我,最关键的还有Alice,来了一次疯狂的说走就走的公路旅行。为什么说Alice最关键,因为是她搞来的车,以及我们四人中,只有她有美国驾照。

事实上,这也是她梦寐以求的没能去成的毕业旅行。她的那些朋友们,因为种种原因,将此提案排除在外,去更安全舒适的海外游了一圈。

我和她的朋友们持有相同意见,对这趟充满未知的旅程,敬而远之。但最终没抗下彦良和杨千瑞的软硬兼施,我内心深处也明白,他们之所以同意的原因是为了陪我散心。

我们在公寓楼下集合,看见那辆岁数比我还大的老爷车时,我第无数次打起了退堂鼓,越敲越响。

摘下墨镜,我绕着车身用肉眼仔细审视了一周,停在车尾拍了拍后引擎盖,“你从哪儿救出的这宝贝,废车处理厂的起重机上?”

Alice朝我竖了个中指,潇洒地闪进主驾驶座,关门时我似乎听见这位古老的爷爷咳了两声。彦良自然爬上副驾,我和杨千瑞就缩进了后座。

很快,我们从城市的水泥建筑离开,逃向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Alice将车顶蓬降了下来,我们三个很没志气地齐齐发出惊叹声,任谁能想到这老古董还能变成敞篷呢!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看它了,我在心里向它郑重道歉。

杨千瑞带了一个非常大非常夸张的露营包,塞得满满当当,手电筒望远镜各种绳索甚至还有压缩饼干。我无语地说,我们又不是去野外生存,用不上这些。

杨千瑞又从另一侧口袋掏出多滋片、芝士球和一板巧克力,眨着眼睛问我要哪个。

得,这是当春游了。

杨千瑞将下巴抵在车窗上,高举着手感受风,没一会儿就焉了,眼睛被风吹得酸涩,低头拼命地揉。

我掏出另一副备用墨镜甩他手里,他高高兴兴地戴上,过会儿又得寸进尺地问能不能和我换一下,他想试试有什么不同。我们交换了墨镜。现在他眼上戴的是我花大价钱买的粉红色太阳镜,而我眼上是普通无趣的纯黑色方墨镜。

别对我的品味评头论足,我早说过我不讨厌粉红色。

“哇,你变成粉红色的啦。”杨千瑞捏着眼镜腿戴上又摘下,重复好几回,看什么都新奇。

我没理他,掏出烟盒,往前排分发了两支,再抽出一根自己点上。杨千瑞肯定不抽,问都不用问。

真的是个小孩。即使我们是同龄人,但很多次我都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占据这具成人身体的,其实是个稚童的灵魂。

看得出来,杨千瑞不喜欢烟味,调整位置来回躲二手烟,奈何四面八方的风都往他身上吹。我深吸一口,借由和他说话,靠近了全喷在他脸上,他气得满脸涨红,让我离他远点。

我笑着往车门边挪了挪,杨千瑞依旧伸长了手臂挡我。

“再远那我就只能下车了,你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自生自灭?”

杨千瑞的脸更红了,只不过这回,大概是羞红的。然后就和我闹别扭,扭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另一侧。

刚开始是挺新鲜的,广袤的森林啦,延绵的河流啦,复古的村庄啦,但风景看多了,其实也就这样。

日色逐渐染上昏黄,Alice说经过下一家汽车旅馆,就停下休息。然而过了半小时,我们遇上的依旧只有树枝和飞鸟。

又开过一段路,天色渐渐黑了,车内氛围难免有些焦躁,看地图也无法确定我们现在身处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我嘴欠抱怨了两句,彦良向着Alice数落我的不是,杨千瑞弄巧成拙用火上浇油的方式缓和气氛。

突发状况中断了我们的争吵,有个人站在车道旁拦车,戴着一顶棒球帽看不清模样。

Alice减速准备靠边,我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别多管闲事了,杨千瑞又站去了Alice那头,说不能坐视不管。

拦车的人报出一个地名,表示就在前方不远处,请求我们载他一程。Alice问附近有没有旅店,那人热心肠地表示到了地儿他可以帮我找到住处。

Alice就让他上了车,我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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