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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中泛起一丝柔和的涟漪:“是啊,难得八郎今年在长安留了这么久。八郎,你如今长大了,也能自己办差,替父兄分忧了,朕很欣慰。”

赵恒的脸上没有什么被父亲夸奖后的喜悦,仍旧是淡淡的:“这些都是儿该做的。”

赵怀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道:“阿父,我听闻,先前萧尚书和陈寺卿对八郎都称赞有加,就连前几日上山来拜见的诸国使臣,也都对八郎十分敬佩,可见,八郎的确有才能。阿父可曾想过,干脆将八郎留在朝中,多分些差事给他做,免得埋没人才。他如今已大了,想必也无须再回边塞了吧?”

赵义显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看长子,咳了一声,才转向幼子,问:“八郎,你以为如何?”

“儿不想留在京中,愿守卫我大魏边疆。”赵恒始终低垂着眼眸,声音铿锵有力,毫无犹疑之色。

赵义显笑笑,摆手道:“朕就知道你要这样说。罢了,此事,等年后再说吧。”

父子三人坐在一处,又说了一会儿话。

离开时,赵恒先走,赵怀悯则被单独留了下来。

“大郎啊,这几日的事,为父都听说了,你处置得不错,倒有点储君该有的样子。”赵义显指的,自然就是现下闹得沸沸扬扬的崔贺樟等人的事。

赵怀悯立刻露出一抹愧疚之色:“阿父,此事是儿御下不严,才留下的祸患,哪里当得起这一声夸。”

“好了,朕心里有数。别的自不用说,八郎,他是个好孩子,处处给你留着情面,你这个做兄长的,应当打心底里感谢他。”赵义显眸光平静,望着长子,语重心长道,“你明白了吗?”

赵怀悯跪坐在一旁,闻言微微低头,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一抹异色,轻声道:“八郎是好的,儿明白,请阿父放心。”

46. 年节 八郎你还是个痴情种。

第二日便是除夕。

行宫中从清早起, 便忙碌异常,各方觐见、各种仪式,接连不断。

沈士槐身为光禄寺丞, 先前就已经忙碌了许多日,到今日所有祭祀、酒筵齐齐而至, 更是干脆提早一日, 就住在了衙署中。

这个时候, 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一点差错也不敢有。

发妻亡故后,圣人未再立后, 薛贵妃虽受宠,但到底年纪轻,身份不够,平日操持宫廷宴席便罢了,年节这样的场合,始终差了些分量。

因此,这一整日接见命妇、发放赏赐等事宜,都由太子妃崔桐玉代劳。

秦夫人是一品命妇郑国夫人,既然也来了行宫, 便要一早就往内帷参加诸多仪式。

一直到傍晚时分,月芙和月蓉、尚儿三人才前往宴饮之处。

月芙本不想去。赴宴者成百上千, 不缺她一个。只是,已经好几日没见到赵恒, 她想去看他一眼, 哪怕没机会同他单独说话也好。

这日夜色晴朗,前些日子下的雪也已融了大半,那种冷涔涔的寒意也消失了。

沈士槐和秦夫人已失了再想攀附谁的心思, 除了向光禄寺的上峰和同僚喝了两杯外,其余的时间,大多沉默不语。

月蓉则跟着那几个与赵仁初一起的玩伴们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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