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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峦抬起眸来,看着祁沉笙凑到他的面前,带着痴迷而又向往的神色:“在里面用最柔软的锦缎,一层层铺叠成榻。”

“用香木打造床栏,天丝拢作幔帐,再配上白玉雕的杯碗,宝石缀成的花木……”

那话还未说完,汪峦便主动倾身,轻轻咬住了祁沉笙的唇。换来祁沉笙扣着他的腰背,压入床褥间深吻--

呼吸交、、缠间,汪峦抵着抵着祁沉笙的肩膀,替他说出了那未完的,荒诞的构想。

“--最后,再把我锁进去,对吗?”

祁沉笙似是又笑了,他流连在汪峦的耳边,毫不避讳地承认道:“是。”

“我想给九哥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用那些把九哥锁在我的身边。”

汪峦微微叹息着,他知道依祁沉笙的性子,自己再怎么劝都是无用了:“你若是想,那便锁着吧……”

与其再激他说出这般疯话来,不如索性就随他去吧。

“不过金笼就算了,”汪峦拍拍祁沉笙锢在他腰上的手,瞧了瞧眼前已是华侈至极的卧室:“这屋子还没住够呢,再换地方怕是要等等了。”

祁沉笙的手随着汪峦的话,果真松了下来,两人又靠在床上亲腻了许久,墙上的挂钟快要走到八点时,祁沉笙才再次起身。

可惜,祁二少这日注定办不得公了,还未等他出门,何城东便带来了天锦坊的消息。

“二少爷,姚继广死了。”

34. 鬼织娘(七) 他是自己吊死的。……

姚继广死了, 汪峦其实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消息既然值得何城东一大早,报送到小洋楼来, 便说明他应当算是个有些许分量的人物。

汪峦随即抬眸打量起祁沉笙的神色,却见他的脸上并无悲怒,只是略略颦眉,弯腰为汪峦整理好凌乱衣领,才对门外的何城东说道:“进来说。”

何城东得了祁沉笙的应允, 随即推门而入,毫不意外地,便看到了被祁沉笙半遮在身后, 倚在床榻上的汪峦。

尽管衣衫已经拢好,但这般情景下见人,汪峦还是微微有些尴尬,只得冲着何城东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

何城东乍然回神,避开目光掩饰着,向卧室中的两人问好:“二少爷, 汪……二少夫人。”

汪峦听到那个称呼, 只觉脸上都快僵住了, 可看着祁沉笙却很是寻常地应了声:“嗯,说说姚继广的事吧。”

“好, ”说起正事,何城东也算送了口气,将听来的消息一一汇报与祁沉笙:“听天锦坊的人说,他是昨夜午时过后,自己吊死的。”

“自己吊死?”祁沉笙敲了敲床头的小铜铃, 汪峦便看着,丰山便匆匆地送来了热水牙具,见屋子里在说事,又不作声地匆匆去了。

“是,”何城东点点头,回答道:“是有两个伺候的丫头,亲眼看着他自己上了吊,但……”

“但什么?”祁沉笙像是不经意地随口一问,转而打湿了毛巾,为汪峦细细地擦洗起脸庞,反而汪峦却有几分用心地,听着何城东的话。

“但据说当时十分古怪,丫头进去看到姚继广时,他还没死透,甚至挣扎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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