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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快一慢的工作节奏,是两人渐渐演变的生活方式,无形中,把他们拉得越来越远。
也许是这种超脱自然的预知感应一直在提醒他,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不要再上去了,可余彬还是按下了10楼的电梯。
随后撞破的一切,时至今日一直在敲打余彬对钟其仅剩的、摇摇欲坠的爱意:厚重压抑的呻吟,粘稠的水声和钟其腿间喷涌而出的尿液。他不敢相信,这些都来自高三那年在画室把他按在墙上,拼命地以上位者的姿态宣占主权的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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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余彬的意识回笼,才猛地看清眼前的人,他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全身打着颤来抗拒。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嘴中的腥甜,随之而来的是满嘴无法诉说的疼痛。
他把五指拢起虚虚地兜起自己的下巴,想去摸摸疼得受不了的脸颊肉,却在指尖碰到表面时颤抖地移开了手。实在太疼了,嘴里的两边腮肉已经被他咬得红肿,舌头边缘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因为舌尖的毛细管较多,口腔一直处在湿润状态,一碰到牙齿伤口就直冒血。
特别疼,已经疼过了心底的伤。
余彬在病床上挣扎的时候,立在床边的夏崇就这么闷不做声地看着,面色低沉,他也没想过要把事情弄成这样,从前别人给他舔的时候,有积极凑上来的,有直男指着鼻子骂他的恶心的,也有上来要跟他打架的,但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没必要这样,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人逼你,也不过就是舔...”夏崇看了眼余彬愈渐阴沉无法置信的神色,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两年多的监狱生活让他觉得什么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了。
“...杀人都敢,自然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余彬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脊背贴上了和他的脸一样惨白的墙壁,他含糊不清的咬字,说出的气音轻飘飘的,但却力量十足,堵得夏崇说不出话来:“尊严脸皮这种东西,你肯定是没有的。”
夏崇忽然握紧了手掌,手心的牛奶被他捏得喷出包装盒洒了一地,他微微咬起后槽牙,脸部线条绷紧了,“我没有杀人,我是...”
声音戛然而止,他松开手中的力道,一瞬间泄了气,杀人犯和强奸犯在别人眼里根本没有区别,同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上前跪坐在床上,身体向着余彬倾了过去。余彬已经准备好紧握的拳头,随时都可挥上去,即便他现在身体很虚没有力气但也想拼一拼,如果这个男人乱来的话。
没等到余彬使上拳头,夏崇就停下越凑越近的身体,一把拽住了余彬的手腕,余彬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他狠狠地瞪着像小鹿般警觉又慌张的眼睛:“说不过就要动手吗?”
夏崇按住余彬的手背,拨了拨上头歪斜的输液针头。余彬的手颤了下,刚才动作太大没注意扯到了打点滴的针头,现在反应过来手背一片酸疼,红色的血已经倒流进输液管里。
夏崇轻轻捏着针头,小心地退出一些再扎进细细的血管里,期间余彬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就扎死自己。
这算道歉吗?还是示好?他们都不知道。
夏崇放开了余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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